到了这濮阳的?”
朱聿键轻轻叹了一口气,答道:“哎,自从陛下下旨免除了我在凤阳监狱服刑,并将我封为南阳王之后,我一直呆在凤阳,并没有回南阳去。”
“一来,是我的弟弟,已经被封为唐王了,二来,七年间,我在监狱之中,身体也不是很好,想在凤阳养养病。半月前,陛下有旨意,说要年轻的藩王入京。虽然我已经是四十多岁了,可陛下点名让我去京城。我这才从凤阳出发,北上入京。”
“可是,因为李自成在安徽和江苏两地比较猖獗,我便乔装,先到菏泽,再经河南入京。”
侯恂一边听一边点头。朱聿键所说的,确实符合实情。
自从李自成进到了滁州,真是有一种龙回渊,虎入山的感觉。山区,官军围剿困难,再加上朱佑俭有意让他们在此地活动,短短两个月,这李自成又恢复了一些元气,手下又有了万余人。
另外,这刘体纯分兵之后,虽然淮安、扬州一带,有官军驻守,劫掠之事难以得手,可这广阔的高邮之地,也是膏腴富裕。这让刘体纯抢了不少,此时的刘体纯已经和洪泽的水盗勾结,隐隐间,还有自立门户的意思了。
如此一来,应天的贼报如雪片一样飞入了文渊阁。可奇怪的是,除了史可法外,应天府内,没有一封请求皇帝派兵南下的救援信。
此话,之后再提。
再说朱聿键,侯恂听他说,他是从凤阳出来后,北上到了菏泽,心中便有了一丝疑问。
侯恂三人被这王爷悲天悯人的情怀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