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写信,呵斥他如何如何的大不敬,字里行间,都是担心自己篡逆自立,做第二个康王赵构。
可现在,这皇帝如此大胆,鼓励自己做一番事业,态度也是情真意切,这反差是从何而来。
第二个问题,朱聿键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陛下,若要举行科举考试,是在北京,还是在应天?”
“应天。”
朱聿键眉头轻皱道:“陛下,难道那些传闻是真的?”
朱佑俭和释衍和尚相视一笑,然后慢慢道:“南阳王,没错,朕,是要迁都。不过,还是以剿灭南方的李自成为借口。”
听皇帝这么说,朱聿键大着胆子,轻声说道:“陛下,为天下,为社稷,切勿南迁呀!”
朱佑俭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看朱聿键的脸色。现在的朱聿键面无惧色,只是脸上有些苍白,估计他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来劝说自己。
“南阳王,”释衍和尚道:“自圣上要下决心南迁,很多大臣反对,借口吗,也都是说为天下、为社稷,请陛下不要南迁。”
朱佑俭接过话,说道:“是呀,他们之所以不同意,那是他们有自己的私心。不过,南阳王啊,朕相信,你是出于大义,出于对大明江山的忠贞。那些大臣,呵呵,真正为社稷的不多,更多的,是想博一个美名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