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他们这些扬州的商人也太过目光短浅了吧!大家可能不知道,听于保大人说,这山西的晋商,分两次,购买大约两千万两的债券呀。”
“这晋商比起扬州的盐商,那可是小巫见大巫呀。若是扬州的盐商,每人出五十万,你们也才和晋商差不多。若是如此,只怕有人在皇帝面前,说他们盐商的坏话呀。”
“况且,要是将士没有军饷,北虏打过来,把这淮安、扬州等地屠城了。那别说银子了,就连命都保不住呀。”
身为国舅的田长誉眼中尽是怨念,看着史可法。而这东林党出身,深谙政治斗争之道的史可法,依然是用上级关怀下级的那种,慈祥关爱的眼神看着田长誉。
田长誉打着官腔,说道:“既然朝廷如此关注我们,各位乡绅当为朝廷排忧解难。大明稳定了,大家才会有生意可以做。这样吧,今天,每人购买一百万两,咱们在座的二十几位,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比那晋商还少吧。”
田长誉也很聪明,当史可法提到晋商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史可法,或者说是朝廷的底线在哪里了。
众位富商听说,一百万两银子,也是紧咬后槽牙。
一百万两,那也不是小数目啊!很多人的身家,也就是几百万两。可又有什么办法,看着王辅臣,再想想田长誉的话。吃敬酒,还是吃罚酒,这个道理,精明的商人自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