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单就是一个倡议。
严格上说,朱佑俭也是动用了一些国家机器。就这倡议,是由锦衣卫下发的。
这就所有的朱氏王爷们都知道了,皇帝的意思就是,要么自己走,要么带你走。
这王爷们本来就被这更名田的事情,闹得咬牙切齿,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份倡议,真的是让他们欲哭无泪。
御书房内,朱佑俭与释衍谈及此事,都是大笑。
他们也没想到,这些朱氏子孙现在已经这么怂了。
朱佑俭道:“想当初,那江西的宁王还想过做皇帝,现在,这些王爷们,一个个,养尊处优的,没有一点血性。”
朱佑俭是站在历史学者的角度来说的,可这话让释衍听了,感觉有些怪怪的。
“陛下,您是想说,他们应该叛乱吗?”
朱佑俭这才觉得有些失言,尴尬一笑,说道。
“呵呵,没有了,朕就是想,这开国与守成,势如水火,真如孟子所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释衍道:“陛下,您怎么就知道这些朱氏子孙,会老老实实地遵守那个什么倡议呢?他们的心中,一定有怨恨。”
“哈哈,大师,怨恨又如何?他们可是没有能力造朕的反吧?行刺朕,朕看,他们也未必有这个胆量。”
释衍道:“造反、行刺,他们着实不敢。不过,说您一些坏话,编排一些子虚乌有,那还是有可能的。”
朱佑俭听了,开始思考。而一旁的释衍,看皇帝不说话,便开口道。
“陛下若为圣君,千秋功罪,人人评说,不要太在意此事。”
朱佑俭笑道:“大师,你的意思,是让我学那武则天,也立一个无字碑?”
释衍笑而不语。
“哈哈,好!那等朕死了吧!”
释衍被这位皇帝的胸怀,深深打动。
同时,王承恩进来,说道:“陛下,吴王起驾车马已备好了。”
朱佑俭点头,便起身。他要去午门处,为吴王送行。
可这一送行,却送出了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