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统东南之地该当如何?”秦唤望着吊人胃口的司马遇急不可耐的追问。
“王爷。”司马遇敛了敛衣袖郑重其事的起身对着燕王便是拱手一拜:“若你将这东南之地一统,秦国势必会形成分割之势,东南沃野千里、人口繁兴,以此为据点建立新朝何愁来日不能荡平天下!”
燕王本就被司马遇这突如其来的行礼举动弄的错愕,此刻又闻此谋论更是心潮澎湃,直拊掌道:“好!好!有先生在,本王便可安心许多,只待来日霸业可成,与君共登九重殿上!”
司马遇微一颔首,以代回话。倘仔细瞧去,必然能看出在司马遇神色如常的脸上,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此刻亮的出奇,颇带着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
秦遨接下秦峦邀他镇守沛城的请求,此刻正在思索如何才能借此机会更大力度的削弱四王的实力,一个小小的沛城许就是致命的突破口!
“公子,是否连夜加急赶往沛城?”左慈不知何时出现在秦遨身边,低声询问道。
“不急,先让秦唤得意几天。”秦遨的手指在地图上漫不经心勾勒着沛城的外形,攸地勾唇笑开:“既然是想虚晃一枪,那我就让他的枪再也晃不开!”
“左慈,你去将这里的情况密报于荀彧,准备好人马掐准时机,到时我们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轻叩方桌,秦遨对左慈笑道。
“是。”左慈明了秦遨心中所想,不由打趣道:“公子真是对他人所托之事尽心尽责。”
“那是自然。”秦遨仰首,毫不客气的接下这句夸奖。
“嬴政兄,可想出什么计策?”秦峦步履匆匆,对于沛城之事他着实上心的紧:“本王适才去集结军队,粗略计算下,大军赶到沛城至少需要三日,不知嬴政兄……”
“请王爷放心,我等会与沛城共存亡!”秦遨眸闪狡黠却一本正经的开口立誓,此等天赐良机他怎能错过?
“有嬴政兄的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秦峦紧皱的眉头稍稍舒缓,对于秦唤私自围守沛城一事他是大动肝火,如今小皇帝未除,就先自己起了内讧,还能成什么大事!
“王爷,请看。”秦遨将地图扯到秦峦面前分析道:“如今燕王大军围困沛城,若要取地简直轻而易举,然其却迟迟未有动静,在下猜测四王之约对其多少还有束缚。”
“嗯。”秦峦盯着地图沉吟片刻:“有理,但这束缚怕是马上就不被放在眼里了。”
“不如先发制人。”秦遨若有所思,秦唤与秦峦二王相争,皆困于沛城,势必消耗战斗力,等到两败俱伤时荀彧的军队即可一网打尽。
“噢?不知嬴政兄有何计谋?”秦峦负手而立:“若是先发制人,那这破坏协约的责任岂不是都落在本王身上?”
看来这晋王比起那楚王秦图一介莽夫倒还有几分脑子,秦遨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王爷,燕王已然兵临城下,意图人尽皆知,况有司马扶持,您若不趁早下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战胜负怕是悬了。”
“胜者王败者寇!王爷切莫犹豫。”秦遨在一旁煽动着踌躇不前的秦峦,沛城之役必须打响,败两王守沛城是他安内的第一步!
“好。”秦峦点点头:“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凶狠在瘦长的脸上浮现。
“嬴政兄你可有十分把握?”既然意已决,那现在秦峦最关心的便是一旦开战凭借秦遨几人能否抵挡几十万大军,守城三日。
虽说这几人都是内家高手,其实力深不可测,可毕竟对方兵力雄厚,让他们支撑三天不得不说有几分强人所难。而嬴政虽立誓,但秦峦却不愿真的让这样的天降奇才这么早战死沙场,留到日后会有更大用处。
“王爷不必担忧,以少胜多向来靠智取,在下心中有数。”秦遨心中冷哼,自己惜命的紧,一个小小的沛城只会是燕、晋二王的尸骸葬处!
“好,既然嬴政兄这般胸有成竹,本王也放心,只是不知打算何时动身,好让人备好马车恭候。”秦峦挂着一副希翼的笑脸询问道。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秦遨暗中讥讽,面上却恭敬的拱手行礼:“回王爷,马车就不必了,我等若施展内力运用轻功约莫一日便可到。”
“如此甚好,那沛城之事就拜托嬴政兄了,本王在此谢过。”秦峦拱手至额前行一礼。
“万万使不得,士为知己者死,能为王爷鞍前马后乃在下之幸矣。”秦遨急忙上前虚扶一把,这些老贼净会玩虚的。
秦峦满脸欣慰的离去后,秦遨面色一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