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进入黑暗之中,但也看不清楚。
面对突然的冷脸色,尉迟敬很是摸不着头脑,只轻声嘟囔了一句真真好是奇怪,便转身离开,继续指挥作战。
在尉迟敬等人的眼中,秦遨是嬴政,是晋王秦峦请来的军师,所以当下晋军大胜他自然要高兴。
但,无论是嬴政还是秦遨,他本身都是一代帝王。所以看着燕军的惨败,秦遨心中并无快意,只是感到了莫大的耻辱。
“公子,你怎么了?”左慈似笑非笑的走近秦遨。
“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士莫非王臣。”秦遨眼神愈发幽冷:“呵,在朕的土地肆无忌惮地命令大军开战,还是争夺朕的土地,天大的笑话呐!”
见秦遨神情陡厉,左慈知晓眼前的承接天命之人是真真正正的发怒了,自乔装出来这些时日,尤其在用上嬴政的身份后,秦遨从未自称为‘朕’,言语之间也尽是一派公子哥的轻快从容。
何曾如今日,帝王尊贵,上者荣光,尽是浑然天成的显露无疑。
“陛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者,必定先授常人所不能受之辱,尽常人不能忍之难,如此,方能强其体魄、固其壮志、磨练心性、最终以成大事也!”说话间,左慈以臣下之礼恭敬伏地而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