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还绑着绷带,有的则被砍断了一截臂膀,可他们仍然在喊战,为什么?你们想过没有?”
这一吼将众人震在原地,皆默不作声,就连方才气势汹汹的刘猛此刻也像泄了气的皮球,只瞪着大眼做着唬人假态维持面子。
“士可杀不可辱。”紧握手中长刀,司马青仿佛看到自己刚穿上铠甲的那一年,师父慈祥的予他赠言,便是这句话,这六字。
如此显而易见的激将法,作为驰骋沙场的老将,他怎会不知?但就像那位千户不能围剿前来叫嚣的晋军一般,他明知前有埋伏,却也无法退缩。
行军数载,本性使然。
沛城的那位军师倒又让他刮目相看了。
“吾等愿前往追随!”每个征战战场的人,他们的血与心都是热的,只需一个合适的引信,便可轰轰燃烧。
刘猛也收起了斧头插在背后的铠甲间隙:“话已至此,我也是燕军的一份子,怎可临阵脱逃。既然要打,那就打吧。”
司马青满意颔首,可接下来的话又让众人炸了锅:“今夜本将军和王副将率十万大军前往沛城,其余将领则另率十万大军撤退三十里。”
“什么?”此话一出,众人抗议:“大将军,这可万万使不得,晋军援军可足有二十万人,还是乘胜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