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军也只有十多万,想要踏平秦唤所占郡县,恐怕极有难度。”秦遨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
“先生无需忧虑太多,对于这一方面,义父自然是知晓的。”秦铭忠轻笑一声:“因为难,所以才要拜托先生。”
什么?这个得寸进尺的东西,请人帮个忙还请上瘾了,真当我是他的幕僚啊?秦翱听了这话之后,在心里将秦峦暗骂了好几遍。
秦铭忠见秦遨不作言语,又继续道:“既然先生能带着仅有两千守城士兵的配成四战四胜,想必带着十余万大军攻下秦唤的平海郡也是易如反掌。”
捧杀,绝对的捧杀,赤裸裸的捧杀。秦遨在心中冷嗤一声,看来这个秦铭忠不仅长得像个狐狸,心眼也多的像个狐狸。
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是应下也不成,不应更不成。这是要逼着自己在全军面前立下军令状的节奏,无赖就是无赖,活像牛皮糖,被粘上之后,想要扒下来也要撕掉自己的一层皮。
“在下前来沛城之前,记得王爷是让在下来协助尉迟将军守城,既然是守城,又怎能行统帅之责?”事到如今,只能踢皮球了。
纵然你是无赖,但别忘了我可是秦遨,一个对付无赖比无赖更无赖的主。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到了尉迟雄身上。
“这,我……”尉迟雄支支吾吾,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自己身上了呢?真是躺着也中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