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忠是个极会权衡利害的人,一声不甘心的冷嗤后便收起佩剑。当下,他确实还没有足够的由头能斩杀嬴政。但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这一时,反正他的人头已是囊中之物。
“今日的事情我放你们一马,以后看清形势老实一些。”道貌岸然者终于将伪善的面具撕开,显得丑陋无比:“你最好祈祷,千万不要辜负我义父的期待。”
“秦将军,眼睛不疼了吗?”左慈眼中充斥着寒意,虽然做着微笑的表情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笑意。
被左慈这么冷不丁的一提,原本怒气冲天顾不得其他的秦铭忠只觉被自己耗费内力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剧烈疼痛又如烈火一般灼烧起来:“你刚才究竟丢了什么东西?”高声质问。
“在下万不敢对秦将军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将军回去打坐静休半日便会好。”面无表情沉声回应。
如此丑恶的嘴脸前一世见得太多,这一次又见到只想快点打发的远远的,同这样的人言语废话还不如回去冥想苦思。
秦铭忠大吼一声,一拳挥出,重重地打在沙砾与泥土混合的坚硬地面上,瞬间便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深约四寸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