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掌心中有信鸽在啄食。
“去吧。”不知过了多久,拿出绑着的纸条,望着白鸽远远的去向北方。
一信读罢,神色稍有变化,但很快便被冷静压住:“果然是他。”
秦图,自从秦遨重生以来第一个敌人是他,一路走到如今,最该死的人也成了他。
细长的宣纸被攥紧,声音冰冷低沉:“自作孽,不可活!”墨发飞扬间流露出睥睨天下的气势。
“爹爹,你怎么还不去睡觉?”稚嫩的女声划破安静的空气。
原来是秦思雨闷得慌半夜出来溜达。
秦遨将信藏入衣袖中,两步走过去摸摸女孩的头发温和道:“思雨为什么没睡,爹爹就为什么没睡。”
几日以来,军中事务繁忙,一直没有功夫照看秦思雨,秦遨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此刻面带歉意的叮嘱着:“下次出来别再跑到这么高的地方,风大会吹着凉的。”
“记住了。”秦思雨很乖的点点头,转身走到城墙处,扒拉着上面的凹槽有些惆怅,幽幽一叹:“爹爹和师父白日里迎战贼军,晚来还要商讨战略,没人陪着思雨玩,唉!”
看着小丫头故作深沉的模样,秦遨不禁勾唇笑开:“怎么?张天、张地、张人他们陪你玩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