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是为难。
到时候战功都是他们的,欺压起来岂不是更容易?秦铭忠作为秦峦的义子,即使尉迟雄上报秦峦,想来护短的王爷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当下用左支右绌、进退维谷两词来形容尉迟雄和尉迟敬的处境不为过。
尉迟雄越想越觉得压抑,后来实在在椅子上坐不住,随机起身在营帐内踱步。
绕着圈子走来走去,像是这种办法能将压力缓解,可他本人十分清楚,无济于事。
“昔日将军曾言,想要觅得一英主,这般方对得起项上头颅,不知此话作不作得真?”死死的攫住尉迟雄的眼睛,秦遨至上而下散发出一种罕有人见到的强大气场。
常言帝王威仪,如今的他已经有了四五分。
尉迟雄愣住,仿佛眼前的人无比陌生,不是他以往所认识到的年轻军师,而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霸气不可侵犯的乱世枭雄。
他被怒气朝我深深的震撼住,久久才有些僵硬的回道:“真,真。”
满意的收回目光,风轻云淡道:“如此便好,接下来的事情在下次有安排,将军不必再做无谓的担忧。负责好职责以内的事情,且待尘埃落定即可。”
“先生,可否详说?”非常明白不应该提出这样的问题,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促使尉迟雄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