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阎老大,不必多言,到他发话了。
瞥了眼窗外,将手上包扎伤口沾上的血胡乱在桌布上抹了把,凶狠道:“外面若无人把守,就趁现在。”
客栈风雨飘摇十余载,虽其间有小型修葺可都是杯水车薪,所以这才有了张天和秦思雨小心翼翼蹲坐在房梁上还靠内功支撑大半体重的情况出现。
“女人倒是挺漂亮的女人,可这房子真是不堪入目,要说她是这儿的老板娘,谁信?”秦思雨瞧着四周撅起小嘴小声嘟囔着。
一旁的张天倒是极为安静,只是默默的窝在距离秦思雨八九尺的地方摸着手中短小却精悍的刀。刀上有黑曜石七颗均围绕着刀柄上七条龙纹而嵌,仔细瞧去还有句“宁静以致远”紧贴纹路刻下,字迹流畅有力更衬刀世间无二。
“你以后就是我左氏门下的大师兄,不论我会收多少徒弟也不论这世事如何变迁,你的肩上都要扛负起一个左字!”左慈在将刀递到他手里的时候没说什么功法正道修为传承就只说了这么两句话,从开始到结束,就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