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却让后世统一畏惧的人屠白起,左慈抚琴运气,气流绵延不断,挑抹捻勾间写意风流。旁边白起则要显得寂寥许多,一人一刀静静站立在那里,刀鞘质朴的长刀斜挂腰间跟随白起抬起的双手不断画圈,由小圈到大圈再由大圈复到小圈,一圈圈无止境的轻微颤动。
羌厥联军有幸也没被秦军这方面以其人之身换之其人之道的石头和改良的短箭射中,仰仗于齐备后临时搭建起的一座高台上端坐着六位草原高阶武者,六人齐力坐镇后方同左慈白起两人隔着千军万马对抗。
不等拓跋浚喘息完第二口气,秦遨再次出拳,拳拳结结实实打到要害。这样的高手过招在外行人看来倒同田野地头两个农夫打架没甚区别,是在看不到什么漂亮招式玄妙之处。
然,作为当事人的拓跋浚深谙其中苦楚要比那种花哨打法重的多。若不是他有了一定阶段的高阶武者才能练成的坚实体魄,恐怕早就被对面的疯子打的吐血而亡。
重力一拳再次挥向拓跋浚心口,秦遨的表情在扬起的风沙中看不真切。
一直被动挨打的拓跋浚终于再这一拳之后默然调整好气息,静待时机还以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