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将其千刀万剐也不足过!”李光弼闻言怒极:“竟然丧心病狂到引狼入室!该杀!”
相对的,秦遨却要淡定许多,只是面色平静的问了一句:“可知道他们各自有多少兵力?”
“司马遇汇集兵力二十万,秦峦汇集二十五万。”
“秦褚现在如何?”
“燕王殿下手中有士兵十五万,已经和司马遇交手两次,一胜一负不相上下。”于谦仔细禀报着他接收到的河源郡传来的消息。
秦唤陷入思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木桌,良久之后看似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也不知道去病和尉迟雄尉迟敬兄弟二人在江州三军将招兵练兵的事宜进行的如何了。”
河源郡边境上,红蓝两面大旗随风飘摇。司马遇高坐在白马之上望着年轻到还有几分稚嫩的秦褚微笑开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秦褚,你倒是比你父兄都要强上几分!”
对面的秦褚神色冷峻,不发一言。
“不过,我身后还有西夏的十万精锐,你背后的老弱病残是没有办法与之对抗的,快快束手就擒吧!”
“冲啊!给我冲!”就在司马遇的话音刚落地时,便听到在秦褚的身后有千军万马疾奔而来。打头阵的正是又黑精悍的尉迟敬。
“燕王殿下,末将奉陛下之令率江州军十二万士卒前来相助王爷!让我们杀过去!”髭眉电目,千里下翠微!
西凉郡久违的战鼓声在冷冽的秋风中再次击响,铠甲森然的阻北军将士只觉得热血沸腾!足足等待了接近三个月,终于可以活动一下筋骨与那群记吃不记打的蛮子们来场生死较量了。
复兴慕容的羌厥联军统帅坐在一队草原骑兵身后,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脊梁挺拔如翠竹的秦遨:“你就是大秦现在的皇帝陛下吧?百闻不如一见!”
“慕容主帅,朕对你也是早有耳闻。”秦遨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全然没有这个时刻应该有的杀伐气焰。但他身边的李光弼和白起却十分明白,这才是真正的高手之间的较量。
两军兵戈相接如烈火燎原,大秦数百年的历史上最为庞大的一次战争就此拉开帷幕。
两年后,张人白衣单枪,孤身一人在西凉边境向南眺望,就保持着这样一个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已经褪去青涩的青年倏地笑开:“西凉之北为大秦,大秦之南何至于西凉。”
江州郡,有鲜衣怒马的年轻将军和布衣布鞋的挑担汉子相谈甚欢。
“去病,你说今年新招来的将士里是青北营的强些还是赤莲营的强?”
“我说尉迟兄,你出来给老百姓干一次庄稼活还想着打打杀杀?孰强孰弱就看今天谁割的稻谷多不就得了?”
“嘿!是个好主意!”
“仙人,仙人,门外一个狗胆包天等我狂妄之徒说要把您从武林盟主的座位上踹下去!”不过七八岁的男童气愤的满脸通红跑到白衣仙人跟前告状。许是太长时间没有遇到过对手所以从没见过这位仙人迈出大门一步,可小童知道一直住在他们庙里的仙人那可是一位真仙人,听爹说当年仙人凭一己之力便将江湖数百高手打的屁滚尿流。奈何,凡夫俗子总是有眼不识泰山。
“那你回的什么?”左慈轻浅笑开。
“我把他挂在东南枝上了。”
一幅幅名家真迹杂乱不堪的摆在白玉书桌上,俊朗的公子哥漫不经心的在上面勾勾画画,不知过了多久,许是乏了才打着哈欠离去。
前来收拾的婢女看着画上飘逸洒脱的“赝品”二字羞红了脸,摇摇头轻声自语:“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假假又何妨?”
大秦帝国的长公主今j日是两周岁的诞辰,宫中上上下下好一片忙活。张天刚将张地在北川郡传来的家书看了两遍,便被一个小小的凌厉女童保住了脚踝,伸着手非要捞他手里那封字写得潦潦草草如同鬼画符的书信。张天是哭笑不得:“公主,这可不是画,末将二弟打小就不好好读书,写出来的字恐怕除了张人也就只有我这个做大哥的能看的懂了。”
不过两岁的大秦长公主像是听懂了一般,扑闪这两只已能看得出秋水雏形的眸子咿咿呀呀的走开了,跑向正在为她挑选诞辰衣裳的母后。
“陛下,微臣以为西夏狼子野心,即便现在投降可不过是权宜之计,来日定然还会卷土重来!大秦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坐大!”于谦讨论起来政事还是一如既往的激烈。
“微臣附议。”王阳明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不疾不徐道:“对付西夏这种屡教不改的跳梁小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