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
他最近已经在准备偷偷离开白家,先糊弄糊弄母亲,准备好一切后就离开。
一想到要离开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白斐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来自亲人的掠夺让他感到窒息,可是比起让亲人满意,他更想找到自己的人生。
不过也要先搞清楚贺山青跟钱家那位是不是真的要联姻了,如果是,那他就离贺山青远一点。
如果被人骂是小三,母亲会为了名声,立刻把他送给年迈的贵族当续弦。
周五,贺山青来了学院。
他们不是一个系,但白斐最后一节选修课和贺山青是一起的。
结束后,白斐跟着贺山青上了天台。
贺山青还坐在一开始那个位置。
他点了一根烟,看着脚下的风景,神色淡漠。
一根烟的时间过去,贺山青回头看向白斐。
他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单手靠着围栏,问:“有事?”
白斐走过去,鼓起勇气问:“我想问问……你跟钱公子,你们在交往吗?”
贺山青咬着烟,痞痞地笑了:“我说你怎么一天到晚跟踪我,搞什么,暗恋我啊?”
白斐:“……”
他好像又恢复正常了。
一个人怎么能短时间内性格变化这么多端的。
还没等他想好要说什么,贺山青又说:“我谈过的omega不计其数,你这种,我见多了。”
一副熟练拒绝人的样子。
白斐往前走了一步。
距离骤然收近,贺山青下意识收起腿站直,跟对方拉开距离。
嘴里叼着的烟也被取下来了,夹在两指间。
他站直之后比对方要高大半个头。
白斐仰着脸看他,清冷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带着一点揶揄的笑意。
“谈过很多次恋爱的alpha都像你这样吗?omega一靠近就脸红。”
*
“什么意思啊我草!”
贺山青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来,扯着嗓子喊。
“你能不能安分一点。”沙发另一头,叼着棒棒糖玩游戏机的温盈扫了眼贺山青,“从进门开始就这个死样子,像个傻子。”
“他一直这样,你还没习惯吗?”另一侧看书的法米拉单手翻页,“前几天掉海里的是我哥吧,怎么精神出问题的是你?”
“你才出问题。”贺山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我只是又被omega告白,有些烦恼。”
温盈:“……”
温盈:“把耳塞给我,他又开始犯癔症了。”
“你懂个屁。”贺山青也不跟她一般计较,“不过他挺特别的,跟以前那些omega都不一样。”
“你在言情小说里学的新台词吗?”温盈压出一口邪魅嗓音,“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
贺山青:“……”
他懒得搭理这她,身体后仰枕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刷视频,偶尔点赞兄弟们的动态。
温盈打了两把游戏,转头看他还在那翘着嘴角回味,问:“真有这么个人?什么样的?”
“有啊。”贺山青回想了下,“长得挺漂亮的,有点清冷,腰细腿直,温声细语的。”
“好直a的描述。”温盈说,“多大?”
“那个没看。”贺山青说,“我没你那么龌龊。”
温盈:“……我问的是年龄,咱俩到底谁龌龊。”
贺山青:“……”
贺山青:“你对别人的私生活管太多了,聊点别的。”
温盈沉默了两秒,换了个话题:“前几天你去接殿下,之后是不是没回家?”
她说的小姨是贺山青的母亲贺棠。
贺山青本来正在欣赏自己和车队兄弟拍的耍酷视频,闻言手指一抖。
“有什么好回的,回去挨骂吗?”贺山青啧了声,烦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