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只觉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赶紧疯狂的拍打袭击自己人的胳膊。
“服了服了,我服了,咳,刘叔饶命。”
夏诗怡看到华夏脸色涨红,赶紧上前去拉那条臂膊:“好了,刘叔,快松开吧,夏哥哥很难受了。”
刘自在松开勒住华夏的胳膊,撇撇嘴,丧气的道:“小侄女啊,我看你是要被这个臭小子吃定了,明明是给你出气,怎么倒是我不对了?”
夏诗怡搀扶着努力恢复呼吸的华夏,听到刘自在的调侃,忍不住没好气道:“谁让刘叔你出手,总是这么没轻没重的,你看夏哥哥都这样了。”
刘自在不敢跟夏诗怡发火,转头找华夏的麻烦:“我说臭小子,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么没长进啊,早就让你习武了,你是不是没听我的话?”
华夏总算恢复好了,真是好久没被刘叔收拾了,倒有些怀念了。
听到刘自在的话,华夏也是委屈的道:“我是想练武来着,可一是身边没有合适的老师指导,二是当时所处的环境不允许。”
刘自在闻言,一拍脑门道:“喔,对喔,都忘了这回事了,之前小丫头来的时候是说过,我都忘了。”
华夏闻言无语,却也只能暗自腹诽,其他的话是真不敢说。
这位刘自在刘叔,其实跟夏蓉一样,一直跟在他母亲身边,算是他母亲的护卫,华夏和夏诗怡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不过这位刘叔真不是善茬,明明是自己母亲的护卫,却毫不讲究身份尊卑,自身有些宠女欺男,对夏诗怡这个女孩那是百般宠爱,对自己这个男孩,那是棍棒相加。
而偏偏刘叔教训自己的时候,作为自己靠山的母亲视若无睹,甚至在一旁看戏,所以小时候华夏在刘自在手下,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后来外公领兵出征,到京城见过母亲,而母亲说是不放心外公安全,就让刘叔跟着一起出征了,结果一去不复返。
这时华夏才发现,自己心中其实对刘叔那是敬爱的很,几乎将自己对于父亲的亲情都倾注到了他身上。
闻听死讯后,华夏很是悲伤,其中刘自在的死就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
而如今再见刘自在,看他活得好好的,华夏内心是很患得患失的,真怕最后对方是刘自在的什么同胞兄弟,让自己白高兴一场。
不过现在吃过亏了,华夏确认对方确实是刘自在,这让他心中充满了好奇,毕竟要是对方没死,为什么没来找自己,反而躲在这个暗无天日,呃,还是很亮堂的地方,是在躲避什么吗?
刘自在也没再继续教训华夏,招呼两个人跟着他进去,跟在他身后的夏诗怡自是习惯了,所以也不奇怪,但是华夏不同了,虽然此刻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刘自在身上,可是还是习惯性的观察下周围环境。
这一看,让华夏很是吃惊,别的不说,就说此刻他们在地底,却亮如白昼,而这光源就是此刻被挂在洞顶的一颗珠子。
这可真是夜明珠啊,比白炽灯都要明亮的很,却并不刺眼,否则华夏也看不清,单是如此就是无价之宝。
而在这夜明珠照耀下,可以看清整个洞室,床榻桌椅,杯盘茶具,屏风图画,比外面的房屋布置的都要精致美观。
刘自在领着两人来到一侧的一个圆桌旁落座,桌上早就沏好了茶,刘自在随手倒了三盏,每人面前放下一盏。
华夏顾不上喝茶,迫不及待的张口询问道:“刘叔,你真的没死?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不来找我?”
刘自在咂了一口茶,很是怡然自得,对于华夏的急躁丝毫不做理睬,只是道:“静心,喝茶。”
“呃?”
华夏按耐住心情,伸手端起茶来,先抿了一口,滋味寡淡,似乎是清水,又喝一口,苦涩之味若隐若现,再喝一口,苦涩渐浓很是明显,但是并非苦的让人不愿再喝,反而隐隐有丝回甘,引动的人继续喝下去。
华夏直接将剩下的茶喝完,瞬间口腔中苦涩的很,但嗓子中有股甜意溢散,慢慢覆盖了苦涩,最终清甜入心。
原本焦躁的心绪被瞬间抚平,华夏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这茶好神奇,竟然能影响到人的情绪。
华夏略带惊奇的看了看手里的茶,然后语气和缓的道:“刘叔,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刘自在放下茶盏,脸上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道:“嗯,很简单,我还活着,但是不方便去见你,一直等着你的到来。”
华夏沉吟一下,终究忍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