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满金非要陈庆之拿出证据,说明自己谋反,陈庆之当场就拿出了证据。
众人齐齐看过去,就见陈庆之手中正拿着一把碎纸,仔细看去隐约能见上面的笔画和红印。
陈庆之举着碎纸道:“当日夏城使者持此信见你,你却无视上面夏州州印,直接撕毁,并将使者赶走,这番举动已经表明你不听夏州州府之令,有谋反之嫌,你还有何话说?”
张满金摇摇头,否认道:“我又不知道他是不是夏城的使者,但是之前也有贼人冒充过,所以我以为又是一伙骗子,就把他们赶走了,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你看是不是再给我次机会。”
陈庆之笑笑,道:“可以啊,给你一次机会,这样我们接管这里,你们张家跟我回夏城请罪,让长史大人发落就好,到时候我也不帮你们求情,你看怎样?”
张满金脸上露出寒意:“这么说,你怎么都要将我拿下了,真不能给我们一次机会吗?”
陈庆之丝毫不在意他声音中的威胁,鄙夷的道:“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不珍惜怨谁,废话少说,赶紧束手就擒。”
张满金也不再遮掩,眼睛凶光一冒,寒声道:“既然你们咄咄相逼,就不怪我奋起反抗了,我倒要看看你们夏城如今还有多少实力!”
随之张满金摆手示意,张府大门立刻开启,而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张狂立刻领兵冲了出去,想着借势冲杀一番。
结果没料到,陈庆之在张满金示意的时候就有所警觉,然后指挥着白袍军迅速后撤,留出了一大段距离,等张狂冲出来后,发现白袍军已经在远处重整队伍,此时贸然冲过去,肯定会被对方利用地势困住自己。
张狂能成为战将,自然有着战场智慧,见此情形,他先压下自己的队伍的速度,缓缓停在府门之前,严阵以待的看着对面。
陈庆之领着白袍军退出一段距离后,就列阵整齐,停下来观察这支冲出来的军队,就见不到千人的军队,黑甲长刀,军阵有模有样,看着也是受过严格训练,就连气势也是凶狠的多,看样子也是上阵杀过敌,见过血的。
陈庆之暗暗比较了一番,发觉这支部队还不错,已经勉强达到一星级,可是军阵气息虚浮,看来是个体素质达标,但是军阵变化有所欠缺,比之自己麾下的白袍军,却是不如。
若是单打独斗,或许自己的白袍军还要差些,毕竟不过是才组建不久,还没完全训练完毕,但是一旦两支队伍对敌起来,陈庆之自信在同等数量的军队下,白袍军肯定可以碾压对方,更何况自己还有着数目优势,所以无需担心它。
对面的张狂同样在观察着白袍军,但是白袍军因为是陈庆之这位儒将带起来的,所以不同其他军队那种杀伐之气甚重,他们就显得人畜无害了许多,因为他们太安静了,都说不动如山,但是他们却是不动如水,平平静静,看不出一丝气势。
所以在张狂眼中,这白袍军虚有其表,虽然看着军容整齐,似乎是一支强军,但是绝对不是入星战军,没有煞气的军队都是弱鸡。
张狂很自信自己的狂飙骑虽然人数少,但是对付他们也不过是杀鸡用牛刀,太当回事了。
有了这种想法,张狂直接拎着大斧催马上前,大吼一声:“呔,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在你张爷爷家捣乱,还不赶紧上前,让你爷爷我砍了你的狗头!”
看着耀武扬威的张狂,白袍军中也是气愤不已,有几人就想请战,但是没想到一直沉着冷静的陈庆之却是最先行动的。
他直接把枪一横,催马而行,脱离出队伍迎着张狂而来。
陈庆之虽然非武将出身,做不了那纵横百万军中的猛将,却也是久经沙场,带领白袍军转战数千里,手上若是没些真功夫,那他也没法在战场上活下来。
而陈庆之自身善用枪,他的枪法还是自创的,名为《纵横十九道》,这套枪法是他根据自身棋道应用到沙场拼杀而创制,讲究出枪如下棋,困敌不觉中,杀敌一刹那,算是技巧性枪法。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陈庆之一直都是在指挥麾下战斗,虽然他也不是没有出过手,但是也就是杀过几个无名小卒,真还没跟人将对将过。
此刻他却是突然手痒,就想着试试自己的枪法有没有精进,听到那张狂叫嚣,凭着多年沙场经验,他一眼就看出对方实力是不俗,但是比之自己却有不如,所以正好让自己练练手。
张狂看到对面跑出来的这个像是将军的人,气质温和的跟书生一样,一点儿气势也没有,不由得撇撇嘴:“还真有不怕死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