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建功立业…”程怀亮目光逐渐火热起来，“对，就是这样，一个字，干！”

“…”

很难理解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他现在的生活，恨不得将他弄死好取而代之，怎么程怀亮反而有这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账想法？

“程兄，入行伍这事先放一边吧，咱们继续来聊聊你爹揍你的事…”

程怀亮脸色一变，就跟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从头凉到脚。

幽怨的看了萧煜一眼，程怀亮叹气道：“揍都揍了，还能咋办？只能忍着…”

说着，他脸上忽然又恢复了几分神采，“不过我也不是那种有气就憋着的人，被揍之后，我就去外面逛了逛，正巧碰到一个不开眼的老板，把他的店铺砸了之后，我这心里才算是舒畅了许多…”

萧煜嘴角抽了抽，能将砸店这么混账的事说的如此理所当然，普天之下怕只有程家人才干的出来。

“程兄当真是…不拘一格啊…”想了半天，萧煜才憋出了这么个词汇。

“那是，哈哈！”程怀亮大笑起来，“萧煜，你是不知道啊，我好久都没砸这么爽了，特别是那个文房店的老板，真是个不开眼的混账，竟然敢跟我要钱？笑话，我像是那种给钱的人吗？”

“文房店？”不知为何，萧煜心里忽然一跳。

“对，就在坊市内，好像叫什么文书斋？那老板不知得了什么诀窍，生意突然火爆起来，我就想去见识一下，这文房店生意确实很好，而且我问了一下那些客人，印出来的书无论品质还是排版皆是上乘，最主要是效率快，这样的文房店，也难怪生意红火，只可惜，偏偏摊上了个眼瞎的老板，竟然敢向我要钱？好家伙，自从程某出生以来，就没有给钱这个说法…”

“咦？萧煜，你咋一副破财的衰样啊？”

萧煜扭过头，不想看到他那张欠揍的脸，“真破财了，还是你干的。”

“啊？我干什么了？”

“别说话，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