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辩解道。
“没有可是,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事情要商量,如果你没事了的话,暂时不要待在这里。”
李泰打断红云辩解,转而淡然地对着她说道。
李泰不再理会红云,转而和程处嗣两人有说有笑地朝着府内走去。
“惠藵哥,这个女的,不是什么平常人吧。”
程处嗣笃定地说道。
“你又知道了?”
李泰好奇地问道。
“惠藵哥,你可不要小瞧我,我可是在军营里呆了五年的人,要不是老头缺人,才不会把我调回来呢。”
程处嗣淡淡地说道。
“你倒猜猜看,她是什么人?”
李泰饶有兴致地望着程处嗣说道。
“惠藵哥,我们打个赌如何?”
程处嗣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我之间怎么个赌法?”
李泰好奇地问道。
“如果我猜中了那名女子的身份,你将剩余五匹丝绸送我,如果我猜错了,之前那五匹算我买的!”
程处嗣淡然地说道。
“不行,换一个。”
李泰淡淡地说道。
“惠藵哥,这怎么就不行了?难道你还在乎五匹丝绸吗?”
程处嗣无奈地说道。
“我的意思是这个赌约,输了的代价太小了,既然你这么惦记我那十匹丝绸,不如我们玩个大的。”
李泰淡淡地对着程处嗣说道。
“惠藵哥,我可拿不出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程处嗣悻悻然地说道。
“你能一次猜出她的身份,我便将那密室内所有的丝绸送你,如果你没猜出她的身份,那五匹丝绸一样是你的,但是你要去负责执行清扫那些垃圾的任务。”
李泰淡淡地说道。
“怎么样?”
李泰转过头对着程处嗣说道。
“好,君子一言!”
程处嗣指着李泰说道。
“驷马难追。”
李泰淡淡地说道。
“我猜她是名刺客!”
程处嗣笃定地说道。
“哦?何以见得?”
李泰好奇地问道。
“第一,她功夫肯定不错,不过现在应该是负伤状态。”
“第二,从惠藵哥与她之前的对话中,我能够听出,惠藵哥都暂时只知道她叫红云,而整个扬州城内恐怕都没有红这个姓氏吧。”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而那个位置长出来的老茧绝不是做苦力能够长出来的。”
程处嗣自信地说道,至于红云为什么会主动跟着李泰,这一切都与程处嗣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