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奉命,带两万兵马前往歼灭李存孝部队。
由于粮草辎重分开押运,又是清一色的飞熊军铁骑,速度较快,日行百里。
一处谷地之上。
郭汜与谋士李儒并肩而立。
身后,将士严阵以待。
“按照敌军操练的行军路线,此地为必经之地。只需在此设下埋伏,等敌军经过,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李儒目光炯炯,眼有神韵。
“不错,那厮勇猛过人,此计甚善!”郭汜抚须笑道。
“再猛的虎,也只有被将军玩弄于手心的份!”李儒奉承道。
“哈哈哈,文优说话就是好听,难怪昔日董公如此看重!”郭汜眉开眼笑。
“当日董公入京之前,我拼命劝说,只可惜,董公听不进去。若董公有将军一半的谋略与沉稳,此时半壁江山都已掌控在手。”
“是啊,可惜了董公与温侯!”
“将军今日便可报此仇,扬名立万。”
郭汜一听,身体一震,斗志昂扬。
想到人中吕布都不敌的猛将,却死在自己手下,郭汜就觉得有些兴奋。
就在这时,西南方向突然尘土飞扬,动静极大。
“大人,是敌军!”李儒微惊。
“哈哈哈,我不找他,他倒自投罗网了。”
郭汜大笑,驾马缓缓走到军前。
“大人,敌军过来的方向不对劲,似乎有备而来,不可不防!”李儒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那又如何,区区三千老弱病残,再如何折腾,又能起什么波浪?”郭汜不屑道。
李儒一想,也是。
己方兵马数倍于敌军,且敌弱我强,实力悬殊,胜负毫无悬念,便放下心来。
说话间,李存孝已经带着人马到了对面。
“李存孝在此,谁是郭汜,出来受死!!!”
李存孝座下赤兔马,手中禹王槊,杀气腾腾。
“这厮好生猖狂,将军,让我去取他狗命!”
郭汜身后一人愤愤道。
郭汜回头,见是昔日吕布手下八健将之一的侯成。
“准了!”
郭汜回话。
李存孝上来就挑衅,让他脸色很是难看。
侯成纵马出列。
“小贼,可知我侯成大名?!!”
侯成一抖缰绳,身下骏马健步如飞。
“手下败将,何来之名?”
李存孝爆喝一声,身如疾风。
两马交错,槊影横出。
侯成一声惨叫,跌落下马。
一击必杀!
“不过如此!”
李存孝横马立槊,傲气凌人。
“郭汜何在?滚出来受死!”
李存孝槊指敌军,再次喝问道。
郭汜也是一员猛将,疆场杀敌无数,岂能甘心受此羞辱?
“你爷爷在此,休要猖狂!”
郭汜拖着大刀,暴怒而出。
“哈哈哈,鼠辈,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李存孝见郭汜怒得跳脚,大笑着迎了上来。
郭汜长刀拖地,所过之处,飞沙走石。
一人如那猛虎过江,一人似那恶狼扑食。
“哐哐”两声。
两马交错。
回身,又是“哐哐”两声。
“你也不过如此!”
郭汜讥讽。
攻城之战,他见李存孝勇不可挡,心里还有些畏惧。
此时战了两个回合,发现也没有那么厉害,心胆便放松了下来。
谁知,话刚说完,李存孝嘴角一扬,一槊当头劈来,风声鹤唳。
郭汜这才知道,李存孝并没有用上全力。
他惊慌失措,举大刀格挡。
哐当一声。
大刀脱手。
又见李存孝一槊击来。
郭汜痛呼一声:“我命休矣!”,便被李存孝斩落下马。
主帅被斩,李儒及众将士大惊失色。
原吕布手下八健将之一、郭汜的副将曹性迅速接管统帅权。
“全军听令,为将军报仇,杀!!!!”
话音未落,他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手下将士见状,也呼喊着紧随其后,杀声震天。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