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睿的所作所为彻底惹怒了赵承锦,他原本,并不想将自己手中掌握的消息这么快交代出来,他只想着,若是能拿到更确凿的证据,再一并呈给皇上看即可。
想不到现在,赵承睿居然会步步紧逼,那赵承锦也就只好不顾一切了。
“父皇,您先前不是问儿臣,这些日子调查的课有什么眉目了?儿臣多方打探,找到了一对老夫妻,他们乃是,那名行刺的舞女的父母。”
赵承锦此言既出,惊的赵承睿半晌没有说出话来。他没有料到,赵承锦居然会有这种手段。
片刻之后,一对衣衫褴褛的老夫妻互相搀扶着来到了大殿之上。他们颤颤巍巍的,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着,看见端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便赶忙下跪磕头。
“皇上万岁!”两人低声说了一句,便俯下身子,不敢再抬头看了。
“这……怎会如此?我明明已经派人,把那老头子和老婆子做掉了,怎么他们现在还活着?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岔子?”赵承睿有些不明所以,但事已至此,再想其他的事也是无用了。
“父皇,自从王妃入狱之后,我便去方府探查,问了好些曾经在府里做过事的老人,这才,那行刺的舞女名叫临兮,五年前就已经离开方府了。”赵承锦把自己知道的全都禀告给了皇上。
“哦?这么说来,那舞女行迹倒也真的是有些可疑。她为何会离开方府,是有人对她不好吗?”皇上继续问道。
“这个儿臣并未查到。不过,儿臣寻着线索,终于找到了临兮这些年所在的地方。待儿臣去到那里,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发现两个黑衣人,正在殴打一对手无寸铁的老夫妻。”
赵承锦说到这里,跪在地上的那对老夫妻突然呜咽起来:“若不是王爷及时出现,我二人怕是早已命丧黄泉。王爷的大恩大德,我们二人真是磨齿难忘。”
皇上缓缓走下宝座,来到那对老夫妻的面前,正色道:“你们可知,你们二人的女儿,前几日要行刺朕,她如此胆大包天,你们二人也是难辞其咎。”
“皇上,小女,小女是被人害了啊。我们一家人离开方府之后,本想找个安稳的地方渡日,谁知某一天,一群黑衣人将我们夫妻捉住,还要小女去必须听他们差遣,若小女不依,就要杀了我们夫妻二人。小女也是没有法子了,这才铤而走险。”
老夫妻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皇上这才明了,这其中的牵扯的人事,居然这么多。
“那你们可曾见过那位王妃啊?”皇上将手指向方心语,方心语转头,针对上两双饱经沧桑的眸子。
“啊,这是方小姐,丞相府的千金,我们从前在方府做事的时候,小姐就于我们有恩,说起来,这些年倒真的没有见过小姐了。小姐,您现在成了王妃了嘛?害,现下我们夫妻二人这个样子,怕是也难给再伺候您了。”
两位老人说着说着,便又抹起眼泪来。皇上看在眼里,觉得他们情真意切,应该不是故意扯谎来匡骗自己的。
“父皇,王妃从头到尾都是被冤枉的。若不是我先人一步救下了这对老夫妻,怕是再也无人能证明王妃的清白了。设计之人心思缜密,又异常歹毒,想来定是恨极了我和王妃吧。”
赵承锦转而看向赵承睿,赵承睿此时也有些慌乱。那对老夫妻应该是没有见过自己的,不过他这些日子处处针对方心语,现在方心语就要摆脱嫌疑了,他的这些所作所为,就显得蹊跷了。
“父皇,我其实一直都相信七弟和王妃的,只是,我不想皇家威严受损,又害怕父皇再受惊吓,这才过度疑心了。况且,我听赵大人说,王妃在狱中十分关心那个行刺的舞女,因此才会对王妃有了颇多非议。”赵承锦话锋一转,又矛头对准了赵怀仁。
他也是无计可施了,若再由着弟弟说下去,自己怕是要难以脱身。他想起前些日子赵大人跟自己说的话,想了想,便索性拉赵大人出来做替罪羊了。
“这……太子殿下,您,您怎可把这些事情说出来。皇上,微臣并不是有意将于中的情况告知太子殿下的,请您恕罪!”赵怀仁被吓得七魂丢了六魂半,他深知太子想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自己适当力保,完全没办法与太子抗衡。
“赵大人,你这么说怕是就有失偏颇了。我这些日子在狱中,怎么听狱卒们说,您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