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寒看着丁思琪脱下那件男士外套,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
黑眸更沉了。
“没什么,就是见你没把我的外套还回来,有点担心是不是又洗坏了,毕竟我的每一件都价值不菲,怕你到时候就算卖身也没钱还。”
丁思琪本来想给他倒杯水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狗男人怎么才好一天,就又发病了?
她扯了扯嘴角,“谢谢你的善意提醒,让我不会沦落到卖身的地步,不过我想问问傅总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她的职业假笑,傅铭寒就觉得心烦。
“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难道想要回来还需要经过你同意?”
丁思琪:莫名好生气呀!
“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丁思琪即使心里已经气狠了,可面上还是一贯的笑容,“我是自由的人,想什么回来就什么回来。”
傅铭寒:当初他就应该签订一个住在这里不准晚归的协议。
丁思琪没空理会傅铭寒,她身上臭得不行,得赶紧清洗赶回公司。
见丁思琪进房间里找换洗的衣服,傅铭寒倚靠在门框边上,黑眸凝着她。
“这么晚回来,身上还披着一个男人的衣服,是去约会了?”
丁思琪默默翻了个白眼,她约不约会跟他有什么关系?
难道现在债主兼房东都管得这么宽,连私生活都要问了?
“不说话是被我猜中了?”
傅铭寒心里的烦躁更甚了。
丁思琪累到不行,连说话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更何况她觉得没这个必要跟傅铭寒解释。
他跟她是什么关系呀!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丁思琪沉默的态度让傅铭寒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
难道她真的有男朋友?
难道她刚才真的是去约会了?
傅铭寒一想到丁思琪在哪个不知名的狗男人怀里撒娇,心里那股火气就直挺挺的往外冒,黑眸的寒光仿佛能将人冻死一般。
他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丁思琪时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由得眉头紧锁。
“丁思琪,你身上怎么有股酸臭的酒味?”
傅铭寒脸色更沉了,“你现在谈男朋友都这么饥不择食了吗?居然跑到酒吧里面去,你知不知道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你就这么寂寞吗?难怪一回来就要去洗澡,丁思琪你真是够可以的!”
丁思琪额角突突的跳着,她现在已经确定傅铭寒是真的又开始发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这狗男人的鼻子是塑料做的吗?
难道闻不出她身上的是什么味道吗?
居然说是酒味?!
还有他哪知眼睛看见自己去酒吧了?
“傅铭寒!你有病吧!”
连名带姓的叫他,可见丁思琪也被他气得不轻。
“我谈不谈恋爱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找的对象是什么人你管得着?你家住海边呀!管那么宽! ”
傅铭寒也没想到丁思琪会是这样的反应,心里更加确定了她今晚这么晚才回来大概就是跟哪个野男人约会去了。
火气也跟着上来,“是呀!我家住海边,一片岛都是我的,我就管这么宽,我还担心我的欠债人被男人骗了,最后轻生没人还钱!”
难怪都说资本最无情,商人最重利,傅铭寒简直就是妥妥的代表。
丁思琪气得脸色都黑了,把找好的睡衣直接砸在了他身上冲进了浴室。
傅铭寒低头看了一眼手上可爱又不失性感的睡衣,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微微泛红。
丁思琪在浴室里,一边洗澡,还一边不忘暗骂傅铭寒。
不知道他抽什么疯,大晚上跑来她家给她添堵,她真应该劝他有病就去医院看,不要心情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让人受不了!
女人平时来大姨妈都没他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