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汪洋带队来到了平吉城领地边缘。
见汪洋带队来犯,平吉城的防御塔立刻进入作战待命状态,防御塔开始装填石块和箭矢。
远远看着平吉城厚重的城墙和林立的防御塔,汪洋哪敢越雷池一步。
这种防御配置的城邦,数万丧尸都难以冲破,更别说他这点人了。
时间一点一滴划过,汪洋在外焦急等待着。
“根据丁安给我的情报,平吉城一共10队弓箭兵,6队石棒兵”
“现在据当时推断推断,在临安江边我一共歼灭了8队弓箭兵和5队石棒兵。现在平吉城内守备兵力应该最多一百人出头才对!”
“这一百人,丁安他们拿得下吗?”
“城墙上的防御塔他们能瘫痪吗?”
众多不确定随着时间推移一起涌上汪洋心头,这让他无比烦躁。
说到底,他终究不像了解自己部队一样了解丁安那一伙人。
而且那些人长期在营养不良的状况下劳作,身体素质早就垮了,真的能瘫痪平吉城的防御吗?
忽然,汪洋发现城墙上林立的防御塔解除了待命状态!
接着远远看到平吉城城门大开,一队衣衫褴褛,手持长矛的人从城门口冲出来,使劲朝汪洋这边挥手!
“成了!”
汪洋领头,带着部队立刻跨过平吉城周边庄园,直冲城墙大门。
来到城门前,汪洋看见丁安浑身是血,右臂上还插着一根黑色的箭矢。
他面色煞白,喘着粗气,一只血手搭在汪洋手臂上,着急问:“外出的部队,都消灭了吗?”
汪洋郑重点头:“放心,都消灭了!”
丁安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他看向丁安一伙人,个个身上鲜血淋漓,然而这不是敌人的血,而是他们自己的血。
他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弄成这样?平吉城的守备应该不多。”
“本来按计划我们已经快速清理掉守城部队,但卫城中不知怎么冲出另一批部队,杀得我们猝不及防!”
“城中有我们其他兄弟拼死抵抗我们才有机会打开城门。!”
另一批部队!
汪洋一拍脑袋,心想,肯定是平吉城领主用金币购买的部队!
自己当时光计算明面兵力,没有衡量平吉城会有多少金币储备!实在是大疏忽!
“他们现在有多少人?”
“两队弓箭兵两队石棒兵!一百六十多人!”
还好还好!
听到这个数字,汪洋安下心来,他拍着丁安肩膀,安慰说:“很好,你们做的不错!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转身汪洋传令:“令另外两队弓箭兵放弃隐蔽,立刻加入作战编队!四队弓箭兵和两队石棒兵混搭,占据中央街道两边的建筑顶,给我由外向内推进!一个敌军不留!”
“侦察兵!”
“在!”
“向光云城方向派出警戒哨!在我们肃清平吉城之前严防辛波骑兵靠近!若发现他们的侦察兵尾随,格杀勿论!”
“遵命!”
汪洋对丁安说:“告诉你们的人,协同我的部队作战,我们今日一起解放这平吉城!让你们从奴役中解脱出来!”
丁安一帮人虽然负伤,可眼中却闪出希望的光芒,他们刚想俯身给汪洋行跪拜之礼,却被汪洋一把抓住了。
汪洋笑着说:“想要从奴隶身份中彻底解脱,不光解开脚上的镣铐,更要解开心里的镣铐。现在除了你们父母,没有人值得你们跪!你们要自由了!”
一席话让众人一阵哽咽,他们深深向汪洋鞠上一躬,转身坚决跟着汪洋的部队重新冲进城内。
小财迷跳了出来,贴着耳朵啧啧说道:“你还是挺能蛊惑人心的吗!有你刚才一番话,平吉城占领下来,满意度估计要飞天!”
“哈哈,你懂什么,我华夏五千年历史,圣人们留下劝人去死的金句不知道有多少。我只在课本上学到他们一点皮毛而已。”
“不过我刚才跟他们说的话也是真心的,作为一个从现代社会来的有志青年,我怎么能容忍奴隶制这种反人类的制度存在?”
小财迷嘻笑说:“也是真心?那就是说你也说过违心的话?”
汪洋不好意思挠着头,说:“哎,你不懂,这就是统治!真话假话都得会说!而且要说的漂亮!”
“走吧,我们也得去前线帮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