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鸭子的嘴比较扁,鸳鸯比较尖。还有,鸳鸯眼下那条黑线在眼后没超过眼睛。鸭子眼下的黑线会一直延伸到嘴——咳咳,不过,余董,您觉得是鸳鸯
还是鸭子?”
李诀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半,警醒地看向余温钧。如果余温钧也觉得那是鸭子,他也能指鹿为马说这是一个纯种鸭子。
余温钧还没开口,但那个样貌平凡的女服务员还是不肯相信自己的话。
李诀也杠上了。他直接在网上搜了几张鸳鸯的图片,再把手机递给她。
贺屿薇想根据照片进行对比,但水鸟听到人声喧闹,已经逃得不见踪影。
她半信半疑地想,真的是鸳鸯吗?可是这家农家乐怎么能有鸳鸯的存在呢?它又是怎么来的这里的?
“什么怎么来的?鸳鸯又不是什么罕见鸟类,农村里当然也可能有鸳鸯,喂点粮食都活着。而且只要接受投喂,冬天也可能活着。”李诀说。
“啊,我只是觉得在这么冷的天气,居然有鸳鸯。而且就它一只鸟在外面,也没有父母和同类……”贺屿薇轻轻地说了几句后,就陷入沉思,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