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十张大额的赌注券。原来他刚刚跑到服务台下注,不仅如此,还给贺屿薇买了赛马场的纪念玩具,并给余温钧带来冰冷的啤酒。
余龙飞阴阳怪气地问:“狗腿子表哥,我的酒呢?”
李诀冷冷说:“我可不是你的佣人。”
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无可奈何地从包厢内的饮料席拿出另外一杯递给余龙飞。
贺屿薇耳朵听着后方的喧闹,她继续独自趴在栏杆上?,胳膊垂下去。
陌生或热烈的呼喊从极远的看台下方传过来,耳边还有听懂听不懂的粤语和英语广播,简直就像参加学校的秋季运动会。
但此刻,她身处香港。
天啊,贺屿薇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能来香港,居然在看赛马。所谓人生,还真的是各种无法预测的展开呢。
贺屿薇静静地闭上?眼睛。她心想,要是……
“要是哲宁也?来香港就好了。”这话却是余温钧说的。
贺屿薇愕然地侧过头。
下一轮赛马要开始了,看客们都来到看台。
余温钧却径直来到她身边,他的目光还是望着看台,因为下半张脸被口罩挡着,让人只能把视线放到他眼睛和眉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