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愤怒了,手中的抓起地上的石头,扔向楚忠玄,直接翻脸。
“老家伙,你自己不思报国,拥兵自重,突厥屡次袭扰大唐,你为何不去镇压,现在我灭了突厥十万大军,杀了突厥大宗师,你在这么说风凉话。”
“你能这么理解牺牲,我倒觉得你应该告老还乡,回家种红薯了,带兵打仗的经验还不如我这个年轻人,什么镇北王,名不副实。”
“江海,你这竖子!”
楚忠玄没想到江海会动手,这就像是个恼羞成怒的孩子,说不过,就动手了。
长安城中,很少有人动手,大家斗归斗,当着众人的面儿,总要守着面子上的规矩的。
楚忠玄要给江海一个教训,身上的气息施展开来。
“住手!”
李乾坤立刻制止,眼中隐藏着笑意,滚刀肉这个词真是形象啊,江海这小子果然胆大包天,这样看似无礼,却符合年轻人的做法。
“圣上!”
楚忠玄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多少年了,作为大宗师巅峰,那个年轻人敢当面向他扔东西,骂他老东西。
“行了,这么大的年纪了,和个年轻人一般见识干什么,他只是淬体境,又伤不到你。”
李乾坤明显的袒护江海。
楚忠玄凄苦,就是故意让江海恼羞成怒的,谁知江海没原形毕露,反而开始不讲武德。
抬头发现老皇帝明显的袒护,放任江海的作为,这一老一少在唱双簧。
“圣上,若是放任江海这等胆大包天之人继续在幽州发展,必生祸乱啊。”
“未来,江海在幽州拥兵自重,大唐将会遭遇重创。”
江海抬头认认真真的观察了楚忠玄,没成想自己也会有这样的遭遇。
老皇帝是故意的,这楚忠玄更是心怀恶意,把未来的事情说成罪责。
江海自问不是这些老家伙的对手,原计划,吃些亏,升官发财,洗白自己,这人竟然把未来的事情说成隐患。
这套未来有罪论可真耳熟啊,江海深呼吸,觉得有必要给楚忠玄上一课。
不就是罪在将来么,江海见很多大佬用过,当年看类似的剧情,差点没被气死,没想到现在轮到自己用了。
“镇远侯言之有理。”
“臣弹劾镇远侯,罪该万死,镇远侯之罪,罪在将来,镇远将门楚家满门皆猛将,统领大唐最强兵锋,拥兵自重,若是心生反意,会危及大唐。”
“臣常听闻楚家之人个个骄兵悍将,功高震主,未来楚家之人已经习惯了把握重权,不受约束,那么楚家还甘心俯首称臣么?还愿意回到过去么?”
“未来,难道大唐要靠着镇远侯府忠心来守护么,想反就能反,这就是镇远侯最大的罪过!”
“圣上,臣请立刻将楚忠玄凌迟处死,未雨绸缪,总好过追悔莫及。”
江海反击更加的猛烈,把这一套理论说出来,所有的皇子皇孙都害怕了,心有余悸。
这是个很残酷的道理,相比于江海孤家寡人,忠于圣上,还未发展起来,镇远侯府楚家在大唐根深蒂固,统领大唐最强兵锋。
未来老皇帝一死,楚家就有机会造反,其心可诛。
“我楚家忠心可鉴,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更没有这种野心,江海你在诬陷楚家。”
楚忠玄浑身冰冷,没想到江海把他的话反击了回来,加以分析,化成为无解的利刃,楚忠玄竟然无法破解江海的攻击,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没有诬陷,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重要的不是镇远侯忠不忠心,而是镇远侯府有没有祸乱大唐的能力,看大家的眼神就知道,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