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的解释苍白无力,又开始说梁思燕是主动留下来的,江海并没有逼迫,是梁长老误会了。
忽然,精神兮兮的刘书志跑了过来,嘴里喊着救命,喊着冤枉。
“冤枉,水滴......我没说谎,放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刘书志胡言乱语,狂奔的跑向江海,罗福成看准时间,打出一拳擒住刘书志。
随即像是犯了错误一般抱拳:“是属下看护不力,让他冲撞了客人,请大人责罚。”
“无妨,下次办事谨慎一些,书志这是怎么了,怎显的神经兮兮的啊,好好照顾,他可是上任节度使之子,可不能怠慢了,知道么?”
江海教训道,暗示水滴刑继续,这人是装的,刚刚的那一刻,江海感觉到了刘书志的杀意,应该是忍受不住了,所以想要同归于尽。
罗福成闻言,立刻押着刘书志离开。
“不要水滴,不要水滴,救我,救我、”
江海叹气惋惜道:“可惜了,好好的节度使之子,因为父亲被杀,伤心过度,现在都没缓过来呢,连水滴都怕,几滴水而已,有什么可怕的啊。”
就是故意在梁水兴面前来这么一出,打草惊蛇试探灵寂洞天。
不知情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水滴如何能这么可怕,但看刘书志疯狂的样子,必然遭受了折磨,全身上下虽然没有伤痕,但精神真的出了问题。
“他,这是怎么了?”
梁水兴很少过问灵寂洞天的事情,但知道一些事情,知道前任节度使的自杀是灵寂洞天引导的。
正在演戏的江海顿住,有些惊讶,这么明显,不隐藏的么,是要明牌的么。
随即缓缓的试探道:“自我告诉他是玄阴魔教杀了他父亲,这位就浑浑噩噩的,我每日去劝慰依旧无用,哎,父子情深啊。”
“书志的大哥全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更让他崩溃,长期的思念所致,药石无医。”
“不知灵寂洞天可有解救之法。”
江海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梁水兴。
梁水兴深呼一口气,怜悯这人的遭遇,但知道要是把刘书志带回灵寂洞天,必会中了江海的计策,害了灵寂洞天。
“云居寺的安神丹或许有用,待我书信一封,为他求一颗,江海,此人身世悲惨,有些身不由己,希望你.....”
“梁长老,竟然有如此善心,晚辈当敬你一杯。”
“身不由己啊,晚辈深有体会,原是想当官造福百姓的,但是事事受阻,不得不含泪杀人。”
含泪杀人极为讽刺,刘书志或许是为了家人来杀江海的,以可怜之名伤害他人,实在可悲。
江海是给过机会的,讲了道理,没有义务苦口婆心的相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梁水兴听得刺耳,知道多说无用,以江海的心智,怎会听劝。
“我要带走思燕,你有什么条件?”
下马威受了,该表现的诚意表现了,这一次灵虚洞天被抓住了把柄,不得不低头。
灵寂洞天的精力在云台遗迹之上,现在不想节外生枝、
“前辈何出此言,梁姑娘是自由的,想去哪里都可以啊,回灵寂洞天又不是难事儿?”
江海的语气坦然,就像是完全不介意之前的事情一般,都是误会。
情绪平定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前辈可听我一言。”
“其实,梁姑娘留在我府上才是最合适的,我愿遭受骂名,为梁姑娘试探温云东的真心。”
“前辈难道不想让梁姑娘看清温云东的真面目么?我虽与灵寂洞天有矛盾,但与梁姑娘是好友,不忍这么好的姑娘被渣男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