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地,一来是历练他,二来就是奸细的事,奸细关系重大,交给自己人她才放心。
送走了孙婉婉,姜舒绾回府歇息了两天,就开始处理府里店铺的事。
前一阵裴老夫人又拨了更多的铺子给她管理,经商对姜舒绾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将掌柜们一一叫来见过,又点拨了几句,姜舒绾就没什么事做了。
一切都按着计划走,她手里的权利越来越多,温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将心思全放在府内事务,生怕哪里做的不对,叫姜舒绾趁虚而入,是以温氏一点空闲都没有,连平日里的晨昏定醒都免了。
这些消息传进姜瑶耳里,气的她跳脚。
上一世她嫁进侯府,尽受温氏磋磨,最后英年早逝。
姜舒绾倒好,连晨昏定醒都不用。
凭什么啊凭什么!
姜瑶气的吐血,伯夫人天天找她麻烦,唯一的安慰裴泠玉也见不着。
上回诗会裴宴之考较了裴泠玉的功课,发现他基本的四书五经都背的松散不全,回禀裴老夫人后,裴老夫人当即就命他搬到国子监,和裴宴之一样,只有休沐的时候才能回来,不像之前虽然天天上学,但是晚上还是回来住。
情郎见不着了,婆婆又天天找麻烦,姜瑶是哪哪都不顺。
偏姜舒绾过的舒坦,只叫她气的摔盆砸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