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将宋毅全盘笼罩。
宋毅在最后的屋子前停下来,双膝跪下。
眼前的屋子也有了响动,却是宫装侍女从抄手游廊走进来,越过宋毅推门进去。
屋里的人好像很爱洁又爱净,侍女赤脚走进去,压低着自己的存在感,轻手轻脚点了香,幽幽龙涎香伴随着袅袅青烟盘旋而上。
侍女合上,绿釉狻猊香炉
侍女点了香就退了下来,屋里重新回到空寂。
宋毅在门前轻轻跪下。
“属下从小跟着父亲父亲走南闯北,不敢说自己的眼睛有多毒辣,看人却是有几分精准,秦会长对那位小姐的态度确实不一般。”
“属下还和秦会长打过好几次交道,说实话,他有点本事,但手段言行明显生涩,不怎么老道,西市在整个京圈商人排第三,说起来不值一提,但老会长和另一个副会长,属下也认识,凭秦会长的能力绝无可能越过他们接任会长之职。”
“且西市一直流传着一个神秘行首,听说西市种种都是他在操作,属下一直猜测那行首不是秦会长,只是苦无证据。”
“今天又见着那位小姐,心中便更加笃定,尤其是秦会长对她的态度,但凡坐到秦会长那个位置,就算是一个下仆,便是主家男主人都要给面子,更别说区区一个女子,那位小姐大摇大摆走在他面前,与他说话的姿态轻松自在,秦会长对她再多的殷勤恭敬,她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