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行动全部失败。

卢江峰将乔四森骂了一顿，骂他是蠢猪，骂他是猪队友。

乔四森心里有一肚子火，他只能憋着。

他内心想说的是：你他妈才是蠢猪，你才是猪队友。你好端端的为什么非得亲自去抓杨开泰呢？我当时直接打电话让他去省厅自首，现在至于这么被动吗？

“你跟这个案子有关系吗？是你指使的吗？”

卢江峰对乔四森说：“这是当务之急！”

乔四森回答：“我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这件事情，杨开泰会扛住的。”

“那你也不应该出现在画面里，现在你知道网络上的舆论怎么说吗？都说要惩治查处你。”

乔四森说：“互联网上的舆论就是一阵风，这阵风过去了，就没人记得了。又或者，再出一件什么劲爆的八卦，网民的记忆最多只有三天。”

他倒是很淡定，也很自信。

就如同赵宾被抓那么多天，不也没事吗？

赵宾不会招供。

杨开泰更加不会。

卢江峰对他说：“我劝你最好是先离开一段时间。”

乔四森回答：“我会认真考虑。”

两人聊得并不是很投机。

卢江峰随后接到省领导的电话，他赶紧去汇报工作了。

临走时，乔四森拿了一盒小黄鱼给他，他也没有推脱，直接收下了。

对他来说，这是应该的：老子今天忙前忙后为你办事，你不给钱？

乔四森看着卢江峰远去的背影，他微微吸了口气。然后喊了句：“程斌。”

一个站在暗处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这次的拍下来了吗？”

程斌说：“和以前一样，全程记录。”

乔四森说：“杜月笙说得对，这些当官的，都是将我们这些人当成夜壶。我们得有些把柄在手上才行。否则，不知道哪一天就被推出去牺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