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晟告退后。
兴冲冲地返回鸿胪寺,着手推动寺庙和道观之事。
没多久。
政事堂的五位大佬和兵部尚书梁士彦联袂而至。
“陛下,昆州城被围,爨氏兄弟这几个月日子不太好过啊,哈哈!”
蜀国公尉迟迥轻抚银须,满面红光地畅怀道。
“是啊,陈王和药师前两月就已吃掉爨氏十路援军,余者皆不敢轻举妄动。”
“后两月陈王主动出击,又击溃爨氏五处军事势力,降者众多!”
郕国公梁士彦也是心情大好。
作为兵部尚书,他对西南平叛之事尤为上心。
年后四个月来。
西南捷报频发,一个接一个的好消息传回京城。
有了攻陷宁州城缴获的粮草物资,加上蜀川道这个大后方。
朝廷大军对昆州城围而不歼,专打赶来救援的军队。
随后。
陈王宇文纯对那些按兵不动的爨氏附属势力进行军事打击。
在啃掉几块硬骨头后,其他势力见状不妙,纷纷上表脱离爨氏,投降朝廷!
在肃清各地反抗势力后,被困昆州城的爨氏成了光杆司令。
好日子到头了。
当得知援军尽数覆没,爨氏兄弟及一众高层面如死灰。
爨翫和弟弟爨震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都是爨震目空一切,不可一世,声称交趾叛乱,朝廷肯定无暇他顾。
如今看来,简直是大错特错。
朝廷不费吹灰之力就平定了交趾叛乱。
荧火怎可与皓月争光?
爨震的自以为是给爨氏带来了灭顶之灾。
被围四个月,加上血杀成员不时在城内制造白色恐怖。
一群“瓮中之鳖”的爨氏高层知道他们彻底完蛋了。
唯今之计,只能出城投降,或许能给家族保留一丝血脉传承。
“爨氏投降也在情理之中,这个时候了,再头铁那不是骨气,是傻!”
郯国公王轨对于爨氏败北一点也不意外。
爨氏投降了!
爨翫赤裸上身,背负荆条,亲自押着五花大绑的爨震出城投降请罪。
爨氏雄踞南中两百多年。
自己不作死的话,朝廷或许也不会这么快收拾他们。
陈王和李药师将爨氏兄弟及一众高层全部收押。
领兵进城,全面接管昆州城。
封府库,收图籍。
张榜安民告示,安抚百姓!
“陛下,从陈王的奏报来看,此次平定南中叛乱,药师坐镇中军,掌控全局,少年老成啊!”
“这小子,颇有几分他舅父韩擒虎的风范。”
作为李药师追随陛下的引路人,乐运和颜之仪倍感欣慰。
王轨听了也是频频点头。
“朕坚信,药师的军事潜力是巨大的,缺少的只是实战经验……”
作为历史上唐初时期大名鼎鼎的“军神”。
李靖在华夏军事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陛下,您让九皇叔直捣永昌郡,是要彻底肃清云南道的所有武装势力吧?”
毕王宇文贤作为皇室成员中权势最高的王爷,近几年来和小皇帝的关系也是日益亲近。
不过,他和酆王宇文贞兄弟二人也懂得分寸。
君臣关系拎得门清,一点都不含糊。
这也是宇文衍愿意继续重用他们的原因之一。
朝廷对黔中道,云南道实行羁縻统治,爨氏就是南中地区的土皇帝。
各郡、县官员由其自行任免,所有税赋和大多数策令皆是由爨氏说了算。
另外,除了爨氏的嫡系军事势力,各地土司也有自己的部曲武装。
南中只是名义上归于中原王朝版图,拥有高度自治权。
在李药师和陈王肃清南中核心地区的军事势力后。
宇文衍诏命宇文纯率军一万一路向西横推,直抵云南道西部的永昌郡。
永昌郡始设于东汉。
公元69年。
哀牢王柳貌率77个属国、5万余户归附中原王朝,汉廷于其地设永昌郡。
七年后,新哀牢王类牢起兵叛乱。
被朝廷大军镇压,类牢被斩首,王族残余势力西渡怒江。
几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