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
魏伯仁看了看他,冷笑道:“你要是不想说,就等过堂的时候说吧!”县令咬咬牙忍了下来,他早跟杭州府打听过了,魏伯仁油盐不进,和他们不是一道的。“昨夜有妖僧做法,驱使鬼物,盗窃了粮商的财物,失主就在这里。哦,还有很多百姓可以作证!”县令的小舅子也是机灵,当即跪下,哭诉。“大人请给小民做主,昨夜小民的店铺粮食全部不翼而飞,今早才知被盗窃到了粮库。”“我看这位僧人倒不像坏人,若是能驱使鬼物盗窃,何须让人看见?又怎么会往粮库里运?干嘛不自己拿走?”县令哑然。魏伯仁又道:“但要是不查,你们怕是不服,那就请这位粮铺老板,把你的进货账目拿来对一下吧!”县令的小舅子傻眼了,最近刚好有一批货是从粮库来的,那账目上就少一笔,哪能给人看!“看看这个!”魏伯仁把账本丢了过去,县令的小舅子一看,吓得直哆嗦。这是他记的暗账,粮库的粮食都记在上面了。县令也终于看出来者不善,他对此有着多手准备,可以牺牲的棋子也不止一个。于是他还是很有底气地说道:“看来粮库的确有贪腐的情况,那就请御史大人操心吧,本官还有公务。”县令打算回去向上拉关系求救,然后把罪责都推给手下几人。反正贪污存粮,他都没有经手,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他赚的钱是粮铺的买卖。而粮铺老板,他的那个小舅子,也有实无名。他虽然纳了对方的妹妹,但没有给名分,养在外宅,完全可以推掉。现在只要他处理好上头的关系,就可以顺利脱身。再用些手段,让那几个替罪羊知道他的厉害,就没人敢攀咬他了。“我举告,一切都是县令牵的头!”就在这时,库丁刘协突然像中邪一样,跪倒在地攀咬县令。他抬头看到魏伯仁眼含鼓励,松了口气,又看到王捕头和粮店老板面露犹豫。他又补充道:“昨晚你们都看到了,真的有鬼!法海大师后来又把那虚耗送到了地府,我也是亲眼看到了。地府啊!你们还不认罪,等着死后下地狱吗?”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王捕头和粮店老板想起昨晚的情景,不寒而栗,也纷纷跪下认罪。县令嘴角抽搐,我还有机会!“你们几个腌臜货,贪污就算了,还敢胡乱攀咬!”刘协这时已经不怕他了,笑道:“县尊不知,这些年我给你行贿的钱都做了标记,只需一查就能清楚!”“我这里也有私账!记录了给县令的孝敬。”王捕头也开口了,粮店老板更不藏了。“我妹妹可以作证,她和县令的交往,都有人证!”“直娘贼!”县令大骂一声,竟吐了血。暗道:“天要亡我!”然后他莫名哆嗦了一下。真的有鬼,就是真的有神,那真的是天要亡我啊!“马上把法海给我抓来,叫他给我把粮食运走。对了那个捕快叫什么?”“李公甫!”“对,把他也抓来!不把粮食给我运回去,就砍了那个妖僧!”“可是县尊,百姓昨夜都看到了!”“看到什么了?妖僧利用邪术,偷窃商铺粮食,这么多人都是证人!”“王捕头,我店里的粮食袋上都有我们家的标记!可以证明粮仓里都是我家的粮食!”县令的小舅子这时开口,打消了王捕头的顾虑。“那就好,那就好。确实是妖僧作祟!我这就去抓人。”只是王捕头还没出门,刘协刘库丁就冲了进来。“县尊不好了,巡察御史来了,他直接去粮库了!”县令大惊,立即赶了过去。……“都给我登记造册,这都是证物!”魏伯仁指挥着手下,把粮库的粮食重新盘点。县令赶了过来,询问道:“御史大人这是干嘛?”“我听闻你县粮食失窃,那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为什么还印着商户的印记?”“大人,说来话长,请到县衙一叙。”魏伯仁看了看他,冷笑道:“你要是不想说,就等过堂的时候说吧!”县令咬咬牙忍了下来,他早跟杭州府打听过了,魏伯仁油盐不进,和他们不是一道的。“昨夜有妖僧做法,驱使鬼物,盗窃了粮商的财物,失主就在这里。哦,还有很多百姓可以作证!”县令的小舅子也是机灵,当即跪下,哭诉。“大人请给小民做主,昨夜小民的店铺粮食全部不翼而飞,今早才知被盗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