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墙皮脱落越来越严重了,就好像这里以前被水泡过一样。
三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号打断了。
“没事,给他吧,我已经预见了自己的命运了,我马上就要成为第一个牺牲品了。”
一号的话总是那么的匪夷所思,平静的语气中总是带着一丝绝望。
孙应接下了装着药品的瓶子,打开了盖子,闻了闻。
如果眼前的男人是医生的话,只需要知道药品的名字,就可以开出相似药性的药,可是他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呢?
江未距离医生很近,死死的盯着他手上的动作,他不肯放过一个细节。
其他人是没有注意到,还是装作没有注意到?这种违背常理的事情就在他们眼前发生,或者他们默许了这件事情?
江未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张纸,上面用鲜血写出了一段字。
这样也好,只要二号做些什么手脚,自己能想办法把二号票出去,毕竟有医生在,动手就会被推断出作案时间,必须先解决这个最大的阻碍。
手是什么时候破的?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江未好像刚从睡梦中反应过来,看着其他人的目光诡异的盯着自己。
“我刚才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
“你刚才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发癫给自个儿手咬破了,然后在纸上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郑关东开口,声音带着一股浓浓的疑问。
怎么回事?这段话是谁留给我的?
这看起来并不像是对未来的预测,更像是一个局外人对这件事情的分析。
杀人?投票?自己哪里想过这么多?
江未将纸揉成一团,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上面的字,如果让别人看到的话,一号死了,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郑关东距离我这么近都没有看见,更何况是站在一号旁边的三号,至少现在纸上的信息对他们是保密的。
“没什么事,你们继续。”
江未摇了摇头,额头出了一阵冷汗。
究竟是什么时候这样的?
自己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