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教的一大特点，除了师父，弟子们甚至都互不相识，目的是为了隐藏这些弟子在世间的身份。换句话说，这些弟子中会有位高权重的人或者名人。陈芙越发觉得此事不简单，作为公民，她自觉有义务告诉警方这些事，等到丰九宇用他的手段解决之后，陈芙就把这些汇报给褚江。

他们仨很快穿好了衣服，将面纱包好，就由林殊月继续带队，向举行仪式的大殿走去。

陈芙跟个游客似的，内心十分期待，想看看林殊月口中的两面神像到底是什么样的，有多震撼。

出了围房，果然看到了对称的抄手游廊，林殊月小声说：“这两条走廊左出右进十分严格，说因为进殿之前带着人世的罪恶，出殿的时候就已经洗净，那条走廊就是干净的，那边联通的就是师父们住的围房，她有时候会住在刚才咱们换衣服的二楼。”

“除了无芳，另外两个你见过吗？”丰九宇问。“见过几次，”林殊月点头，“无药和无敏应该都是男性，以普通人看，无敏感觉三十多岁，无药还要再大一些，五十多岁的样子。”

“应该？”

“没见过脸，都是带着面纱，大家都一样。”

丰九宇低头看着他和林殊月之间若隐若现即将消逝的因缘线，心里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