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才知道你是陈芙的老板，所以……”然而他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我上次联系你，你没有回复我，我还以为你已经……不记得我了。”秦相斐说话弦外有音，丰九宇额头冒出冷汗，这种心思九曲十八弯的人最不好对付，被他察觉出自己“失忆”倒还是小事，万一他道行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麻烦可就大了。

活人的道行不好判断，但丰九宇在说话间已经用灵眼查探，发觉他看起来居然完全是个俗世人，丝毫没有修行的痕迹。

不死心的，让怛惔以鬾的形态站在秦相斐面前，对他做各种龇牙咧嘴的动作，对方都不为所动，完全没有察觉到怛惔的存在。

这什么情况？

丰九宇咬着嘴唇定定神，做出商业假笑：“呃，其实是我最近发生了一些事，身体也受了伤，没顾得上回复你，抱歉了。”

“哦？”对方来了兴趣，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丰九宇只好添油加醋说了些车祸的事，重点是自己在车祸中也伤到了头，后遗症就是记性不太好了。他也没忘说自己跟陈芙就是在旅途中相识，患难与共后确立了关系。

没想到秦相斐听完这一切，居然呵呵地笑了起来，笑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说：“陈芙……是个好姑娘，你们很般配。早知道陈芙的男朋友是你，我肯定会更照顾她一些的。”他说完，带着十分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陈芙。

这下再听不到话外之意就是纯傻子了。陈芙看向丰九宇，发现他眉头紧锁，目光虽然镇定但也透露着茫然，就连忙打圆场：“那就谢谢老板了。现在知道也不晚嘛，要对我更好点。”说着俏皮地眨眨眼，力争缓和氛围。

她这招果然奏效，秦相斐也不再停留在这个话题，转而问他们今天是来干什么。他当然没有蠢到以为他们是特意来道歉的。

陈芙已经预感到了危机，还是硬着头皮从包里拿出来那只金牛摆件，放在了秦相斐的办公桌上。

秦相斐表情凝固了一秒，满脸疑惑：“为什么要把这个还给我？”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