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什么。
第二年的春天,放完寒假的省大重新开始人满为患,许是因为有了人气儿的原因,省大校园里的杏花早早的就开了,许多男生扯着嗓子在树下唱着《2002年的第一场雪》。
那个流畅粗狂带着未经修饰的沧桑男声,传遍了整个大街小巷。
夏越许久没听,偶尔还能跟着哼哼几句。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每一次他这样哼歌,孟怀远都会偏头看着他笑。
这次他们放假回去,家乡产生了很大的变化,除却安桥区仍然没有拆迁之外,许多地方都已经开始投入建设了。
家里也有很多很多大事小情。
烦得要死,却无可奈何。
比如老夏家的人要异想天开,过年一起吃饭的时候,跟夏妈妈说,每人家里拿出两万块钱,要入股她的公交车公司,老五老六家穷点,就拿一万块,到时候股份,夏妈妈占一半,他们这几家统共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