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关羽、张飞、杨再兴抵达鹿门山,向庞德公、左慈、司马徽求教。!k\u?a`i+d+u·x?s?./n·e′t~杨再兴坦言担忧钟会、贾逵、成济三人复叛,同时提及自己身世之谜——曾因神秘力量压制而无法坦白过往,此番特向三位隐士寻求遮蔽天机之法,一场关乎身世与隐秘的对话,在竹影摇曳的草庐中悄然展开。
竹影婆娑,在草庐之内摇曳生姿。司马徽话音方落,杨再兴便霍然起身,长揖至地:“三位先生洞若观火。此番冒昧造访,实因钟会、贾逵、成济三人。
陛下亲征在即,然桓范固守临淄,其麾下曹泰、夏侯称又擅守险隘。我忧心一旦战事陷入僵局,那三人恐再生二心,背叛大汉。故而恳请先生不吝赐教,指点迷津。”
“哈哈!”左慈突然放下茶盏,袍袖拂过石桌时震得茶汤泛起涟漪,“振武何须如此客套?老道既将《遁甲天书》传授于你,便已将你当作半个记名弟子。况且,想必你心中定已有了计较,又何须来问我等?”
庞德公摇着蒲扇,悠然说道:“元放所言极是!振武,有话便直说吧,此番前来,究竟还有何事?”
杨再兴沉吟片刻,正色道:“不瞒诸位,晚辈此来,除了先前之事,还有一事相求。^k¨a·n?s¢h.u·h_e,z_i_.+c·o*m·不知……三位可有那……遮蔽天机的手段或是宝物?”
司马徽闻言,眉头微蹙,问道:“振武,打听此事所为何意?”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诸位道行高深,想必早已看穿我之身世……”杨再兴压低声音,神色凝重,“晚辈想趁此机会,向两位叔父坦白一切。只是前年,我与内子在合肥城外山谷遇险。当时我身受重伤,于山洞内高烧不退。迷糊间似是返回……
我本欲顺势与内子道明身世,但冥冥之中却感觉有一只竖眸死死盯着我,让我如坠冰窟。紧接着,便有一股神秘力量压制着我,令我根本无法开口。”
左慈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哦?竟有此事?振武,你果真非同常人啊!只是……要说这遮蔽天机,谈何容易?除了一些残缺不全的上古阵法,唯有一处福地或有遮蔽天机之物了。”
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朱漆封缄的帛书,缓缓展开:“振武,可识得此山?”
“自然识得!这不是蜀中犍为郡境内的峨眉山吗?”杨再兴望着帛书,面露疑惑。
左慈闻言,手指轻点峨眉山标注:“正是!此山之中,有一峰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暗藏玄机。?j_w¢x*s?.^o¢r*g^当年,老道便是在这峰上的玄光洞内偶遇了南华老仙,并得其传授了《遁甲天书》。”“南华老仙?可是传授张角《太平要术》的那位?”久未作声的关羽忍不住插话问道。
左慈抚须笑道:“正是!不过那洞内机关重重,振武若要前往,务必小心谨慎。”
说着,他将帛书卷起递给杨再兴:“如何抉择,全在你一念之间。这世间未解之谜众多,有些事其实根本无需深究……振武,无论你是谁,于如今的天下大势而言,又有何影响?”
“左仙师,所言极是!振武,虽说我与你三叔不知诸位打得什么哑谜,但如若真有那般危险……不去也罢!
振武,自你当年于路边被救,拜大哥为义父时起,二叔便已将你当作自家子侄。这些年,你为大哥鞍前马后,为大汉鞠躬尽瘁,我等皆看在眼里。至于你的身世,对我等而言,真没那般重要!”关羽神情恳切,言辞中满是关切。“俺也一样!振武啊,二哥所言极是!咱们信你!别去那劳什子峨眉山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收拾了钟会那三个逆贼吧!”张飞挥舞着拳头,粗声粗气地说道。
杨再兴握住二人臂膀,目光坚毅:“二叔、三叔,不必担忧!我并非为了证明什么,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来时之路,以及为何会来到此处。这其中的秘密,或许不仅关乎我个人,更是与这天下局势息息相关。”
庞德公轻啜茶汤,缓缓说道:“既然振武心意已决,我等自当相助。我听闻峨眉山玄光洞每隔二十年才现一次洞口,下次开启就在三个月后。待青州战事稍缓,可由元放修书一封,你持信前往,或许能免去一些凶险。”
夜色渐深,草庐外的虫鸣愈发清晰。杨再兴将帛书贴身收好,与关羽、张飞起身告辞。临行前,左慈突然唤住他:“振武,天机不可强窥,但你若执意前往,切记——洞内若现七彩玄光,千万不可触碰。”
三人策马下山时,张飞忍不住嘟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