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你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吗?!”
靳楼怔忪:“是我给她的信。”
“东西呢?”
“被烧了吧……”
高山月目瞪口呆,她站直身躯,心情隐约有点烦躁。
“不可能!如果信件被烧掉,高婉为何会选择留下这个地址,她肯定知道些什么,这人一贯自私,不可能无缘无故留在靳家,靳川把她害到如此地步,她对靳川的恨不比苏念念少,肯定是想方设法都要把对方拉进地狱的,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无利不起早,我信她……”
靳楼漆黑的羽睫在惨白的脸上倒映出阴影,他隐有薄茧的手缓慢的摩挲着搪瓷碗,半响,终于给出一个答案。
“书房,左边第二间,你去里面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