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胡闹!”裴群正色,“寒编修如今代廖夫子的课,你当尊一声老师!”
裴成远咽了肉,闻声掀起眼皮。
桌边的男子一袭蓝衣,正淡淡看着他。
此情此景,寒邃的面上并没有身为客人的尴尬,却也并不全是从容。
哼。
放下筷子,裴成远拿下巴瞧他,忽得一笑。
裴群被这兔崽子的表现气到了,正要教训,便听身侧的青年也笑了:“早闻裴公子不拘小节,乃随性之人,今日是寒某入府打扰,客随主便,侯爷不必在意。”
裴成远目光在他脸上凝了一瞬,可以,文官说话就是讲究。
骂人不见脏呢。
直接说他不懂礼数呗。
哎~怎么样,爷就不守礼了。
不然岂非是叫他白骂?!
打定了这个主意,他复又提了筷子:“寒编修好度量啊,佩服佩服。”
“这孩子!”裴群拍他,转而看向寒邃,“见笑。”
“侯爷哪里话。”寒邃颔首。
这一个打岔,方才说的话便就断了头。
裴成远饶有兴致地尝着菜,顺便一一点评:“除了这红烧肉,今日的菜色与往常不同啊。”
“嗯~我知道了,这是北地的口味,”他说着嬉皮笑脸对蒋氏道,“娘,这是特意为寒编修准备的?”
说到这,寒邃也是才注意到,赶紧谢过。
不等蒋氏客气回去,裴成远便又接了话:“可惜了,寒编修虽是北地来的,听说家境苦得很,等闲只能吃上馒头?哦,不对,据说寒编修不食人间五谷呢,都是拿钱买书看的,怕是不常吃这些吧?哎呀,你看看,弄巧成拙了不是。娘,不是我说,人不定能想起家乡味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