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也听闻过你兄长的名声,是个爽朗少年郎。”
斟茶的手一振,几不可察的颤了颤,严之瑶将茶盏端给蒋氏,温和道:“哥哥自小就跟着父亲上阵杀敌,豪爽有之,却也鲁莽,不过,与这般性子的人相处,该是自在。”
接了她递过来的茶,蒋氏立刻明了,懂了,相比之下,那还是更喜欢活泼些的,不能光会读书。
于是,她点点头继续:“其实在此之前,京都还有一位公子,能文能武,很是不俗。”
“可是左相之子?”
“你竟知道?!”
“知道一些,兄长很是推崇,道是他既有文人风流又有将士洒脱。”
蒋氏叹息:“若非腿伤,他这般的人物,委实凤毛麟角。”
听她意思,像是替她可惜一般。
严之瑶不由笑了,只觉她俩这般,还当真像是在挑拣似的。
可事实上,她又何来的资格呢?
蒋氏抿了口茶水看过来:“怎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不自量力,不真实。”
“这有什么,只是大概摸排一下,一辈子的事情,咱们终归自己心里得有数。”
话虽如此,严之瑶却已经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