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严之瑶心中一喜,虽说郡主也不好相与,总比在一群人里被迫干笑强,立时就对着众人告辞。
邵向晚话不多,领头往内走去。
郡主发话,又搬出了太后,其他人自然不好再留,便是戚清婷也只能放了一直挽着的手。
邵向晚余光扫见人跟上来,才慢了步伐。
严之瑶轻声道:“谢谢。”
“是皇祖母的意思。”
“也谢谢皇祖母。”
邵向晚几不可查地抿了唇,接着,她依旧冷声冷气道:“你瞧不出来戚家的是在利用你么?”
“有么?”严之瑶反问,又怕这郡主与少爷一般一言不合就发飙,赶紧解释,“她许是有些自卑吧。”
“呵。”邵向晚没忍住,停下来看她,“自卑?她一个尚书嫡女,自卑何来?”
“虽是尚书嫡女,左右逢源,却也没有真心好友,不过是场面相交罢了;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又自知人外有人不敢上台献艺,”顿了顿,严之瑶才继续,“虽是有心上之人,却不敢承认。私以为,她接近我虽有私心,却不是坏心。”
不是她自居,可确实大家对她甚是好奇,所以戚清婷与她站在一处,势必一进殿就吸睛,戚清婷又俨然一副与她私交甚笃的模样,严之瑶早已知悉。
上首已经坐着的,不正是三皇子么。
“你倒是通透。”这句评价郡主说得无甚感情,“就是不知今晚的事情,你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