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上,身后跟着丫头,像是怕她们主子被他怎么了一般,可笑!他盯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呵,他倒是真想把里头那个绑了好生问问,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严之瑶一开门,就怼上一双漆黑的眼,说不害怕是假的,可她还是端了姿态,只是直直瞧着他,少爷没说话,她也没开口。
“要玉是吧?跟我过来。”
少爷开口,竟是难得的平静,严之瑶错愕的瞬间,面前人已经动作,她不觉跟了上去。
一进书房,少爷就一屁股坐下指了指:“关门。”严之瑶站在门边没动,她在思考。
“不关?也是,待会保不齐我会拔刀,你开着门或许还能逃过一命。”
“……”他这般说了,严之瑶也明白这是最后通牒,哪怕是不情愿,也只能照做。
门一关,屋内暗了一层,少爷四平八稳坐在那里,若不是地上的水渍,一点瞧不出这是个刚刚落过水的。还有——他手里勾着的玉佩。
严之瑶目光一紧,走了过去:“现在能还了?”
“不能。”裴成远食指挑着玉佩,“这是寒邃给你的定情信物?”
“与你有关系么?”
“怎么没有?你可是我侯府的人呢,”说完这句,少爷挑眉看上,而后,他复又压低眉梢,“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