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再拒绝,蒋氏才重新开口,“成远那孩子又找你麻烦了吧。哎,他这脾气,认死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认定了,怎么劝也不行。这两年也是越发任性了,他不是针对寒大人,他这是……嗐,你放心,我与你义父,绝不会叫他胡来。”
“不妨事的。”提起这事,严之瑶便就又想起少爷气急败坏的脸,“他没找我麻烦,而且,他也落了水。”
“那是他应该的!”蒋氏接道,“谁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发脾气,你是他阿姊,他哪里来的权利对你的婚事指手画脚!”
“……”
严之瑶诧异看她,想来蒋氏来之前,应当是已经问过情况了,此时来,应该也还是有别的话要说,所以,她莞尔:“我们争执中落了玉佩,我一时心急就下了水,他是为了我下的水,义母莫要错怪了他。”
蒋氏原也是只晓得个大概,裴成远现在越长大又越像个叛逆的锯嘴葫芦,该讲不讲,不该讲的一个不落,所以今日的事情他们并没有知道具体的,这会儿听她提及玉佩,才有些了然。
“这孩子,约是以为这玉是寒大人送的聘礼气得吧!”她找补着,抬眼,“之瑶,我们侯府并不是为了权势地位不问儿女的人,更遑论,这还是严将军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