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般主意?
严将军回京后并没与谁交往过甚,行事小心,唯一私下接触的便是寒邃。
而寒邃,恰恰是最不可控的那一个。
当年他的探花位,得来也是匪夷所思。
乃是单独与陛下密谈后,陛下钦点。
他看过他的策论,兵者,帝王利刃,然,非专不用。
如今这个帝王本就疑心重乃至醉心专权,写出这篇策论,属实是有的放矢。
所以他讨厌寒邃,因为他投机取巧,更因为他的企图心,可他却装得很人模人样。
仿佛没有人能撕碎他的伪善。
事实上,他确实现在还没有办法。
可是她严之瑶,就以为自己可以么?
她以为她是下棋的那一个,而实际呢,恐怕早已经成为他人的棋子。
愚不可及!
三月之期,他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回府。”他道。
不想,刚刚上马,便就见一辆眼熟的马车打眼面前经过。
“母亲不是要我回府?”裴成远偏头。
裴柒跟着望了一眼:“唔,那不是夫人,是小姐吧。”
“什么意思?”
裴柒也刚刚上马,回道:“白日里寒大人来了请帖,邀请小姐单独赴约,应是要一起用饭后观灯的,夫人答应了。”
“你是说那马车里的是严之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