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拿到呢?”
“安平,万事不是光凭猜测就能断定。”
“所以安平来求陛下,安平不信严家军,”严之瑶红着眼,“安平愿孤苦一生,只求陛下为安平做主!”
她狠狠嗑下一头,又一头,直到额上见红,才听得帝王一声:“够了。”
他顿了片刻:“所以,你并非真心要嫁寒邃。”
“陛下,安平是带着必死的心出嫁的,”严之瑶仰面,血从额头流下,“安平拿自己的一生做庄,只为赌他一命,陛下,这算欺君吗?”
帝王忽然笑了。
严之瑶也莞尔,她重新俯身:“所以现在细想,婚礼作罢这件事,安平该谢陛下的。”
“名册,是严将军所得?”
“是。”
半晌,帝王问:“你希望谁去查这件事?”
这一问,严之瑶怔住。
“要彻查严家军,需要一个理由,朕不能叫护国之师寒心,你可明白?”
猜到了什么,她起身。
帝王回到了案边坐下,他端起茶水,不知可是喝急了,忽得一迭咳嗽起来。
严之瑶收回目光,未出声。
片刻,帝王才重新道:“你说得不错,此事一定要查,还要查得明明白白,只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昨夜,寒邃已经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