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之瑶将炖好的汤摆好,有些好笑,终究是看她一眼:“难道神医没骗我么?”
“那我……我也就是想教训他一下罢了。”皇甫曦没理, 却还是好奇, 究竟是哪个环节不对了?
“周县尉没瞧见你出去, 给我指了你的厢房。”
“你听见我与左修齐说话了?!”答案显而易见, 皇甫曦清了清嗓子,“这是什么?”
“银耳汤。”
哦,皇甫曦问:“给那姓裴的?”
“劳烦神医了。”严之瑶将托盘放进她手里。
手上一沉, 皇甫曦懵了:“哎!那你究竟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啊?”
这个问题, 连严之瑶自己都不清楚。
同一时间,裴成远如今脸色黢黑。
边上坐着的还是左修齐,与晨间的位置都一模一样,只不过, 这回左大公子手里端着茶很是悠哉:“皇甫曦拍着胸脯做的保证,你这也算是砸了她神医的招牌。”
裴成远正在穿衣, 穿得冷汗直冒, 也不见这人来帮扶一把。
“所以, 你这烧怎么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裴成远往不远处自己的佩刀斜了一眼, 奈何现在不能一刀封喉了此人。
左修齐自然也发现了他的愿望, 不甚在意地放下茶杯, 而后正经道:“人没走, 还在县尉府呢, 你不必着急起来, 真死了,怕是这回人也不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