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随着性子乱来。”
“是是是,夫人说得是,之瑶的婚事已经很坎坷了。好在现在有镇西王在,也不会叫人欺负了她,”裴群越想越觉得神奇,“成远竟然……这混小子!这小混蛋!”
“我便就是要同你说这个,到时候别漏了馅。”
严之瑶这一路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矫情,车快了点就颠的疼,走一截得歇一歇不然头晕,自己看书不行,眼睛又出毛病了,得要人来读着听。
直到她直接按下书,某个少爷才终于老实,不仅老实,甚至还开始卖乖:“那我给你读吧?”
严之瑶不说话,他便就真的读了起来。
案上正经书那么多,少爷偏偏钟情那本什么劳什子的将军下马拂我衣。
情意绵绵的文字它一目十行还能行,被他正儿八经地读出来,平白就染上了不正经,左右叫人坐不住。
更遑论话本常常得加一点引用来的酸文。
少爷慵懒着嗓子读:“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严之瑶眼角直跳,直接掀了车帘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