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尘,不多时,严之瑶已经带着四个护卫瞧不见踪影。
马夫后知后觉,忽然回头看向马车里还探身坐着的人,发现后者脸色已经沉下。
“那我们……”
“不走?你怕是不想爷追上媳妇儿?!”裴成远凉凉道。
“是是是!”马夫赶紧扬鞭。
奈何马车里那个病秧子竟然破天荒来了句:“这么慢爷是没钱给你喂马?!”
不是!这不是你强调的速度?不是伤口炸裂了么?不是命悬一线么?
马夫的命也是命啊!
而城门口,左修齐一大早就被新帝打发来接人,毕竟裴成远是剿匪受的伤,哪怕现在不是将军了,功绩还在,再者说毕竟是侯府少爷,于情于理,朝廷都得有表示的。
再有,那暗卫也就是如今的新编亲卫军统领带回来的话很有讲究。
什么叫陛下该准备的要准备了?
陛下那表情微妙,实在不像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政务。
那如果不是正事——
几道马蹄声逼近,他掀起眼,正见几个江湖女子迎面而来,为首之人面善。
“吁——”
严之瑶认出城门处立着的车驾和站在外头的左修齐,不仅有他,还有侯府的人,看来是等着裴成远的不假。
“安平县主,”左修齐作揖,睁眼说瞎话,“许久未见,县主别来无恙。”
严之瑶也下马:“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