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真的找人来对你如何,但是,我也不能饶过裴成远,我要他一辈子,被人指着脊梁骨笑,笑他的夫人,名节有辱。”说着,她重新起身往床边来,轻轻伸手,她替严之瑶拨去珠钗散下发,“今日茶馆的人很多,一会我只要喊一声,有的是人来看你。你别怪我心狠,要怪,便就怪你要嫁的人,是裴成远。”
严之瑶神色恍惚,她咬破了唇,终于得了一点清明,望见地上倒散的熏香炉。
是香。
这根本就是戚清婷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不过是要将她独自骗出来。
唇上的痛不过是叫她清明一时,她闭了闭眼,衣裳已经被戚清婷扯开半阙,露出白色的里衣。
“你不怕……不怕后果么……”终于,她撑着一点劲问。
正抽去她腰带的手一顿,戚清婷似是听了个笑话:“后果?还有什么后果比如今更糟糕的呢?严姐姐,你想过死么?”
“……”
“我想过,我做梦都想死,只是,我还没看见仇人伤心难过,我怎么能轻易去死。”
严之瑶猛地滚向里边,不叫戚清婷继续碰自己。
“哼,徒劳。”戚清婷似乎也没打算再动她,又或者,对于她如今的模样已经满意,她拍拍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