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肯定地看着她道:“房间里并没有人,只可能是那茶楼本就被动过手脚,你把相看的人也药晕转移了。你一个尚书嫡女,自然是没有机会对茶楼动手脚,所以,你还有帮手。”
戚清婷挑眉,她是真的没料到,这去而复回的人能分析到这个地步。
见她不否认,严之瑶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拧眉:“所以,你的帮手是谁?他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对吗?”
戚清婷不想说话了,她转身,却被抓住了胳膊,严之瑶攥得很紧。
“县主,知道得这么清楚又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
“……”
“那个香我不是第一次经历,因为印象深刻,所以我曾问过皇甫神医。我知道那香里有一味只有南戎才有的曼陀罗草——哪怕只有万一,我也一定要问,戚清婷,帮你的人是南戎王么?”
严之瑶一直盯紧了戚清婷的眼,所以没有放过她突然的躲闪。
“戚清婷,你在想什么?!那是南戎王,你觉得他会好心好意帮你一个大桓非亲非故的姑娘?!”
“我自然不觉得。”戚清婷被看透,干脆直白,“但是他是唯一能带我逃离这里的人了,还是你觉得,我该在这里任由他们拿捏,然后嫁一个随时可能打死我的鳏夫?”